看著這些人義憤填膺,滿臉正氣的樣子,桃喜搖了搖頭。
這個年代的人,隨時都跟打了雞血一般。
看著很有活力,卻讓她覺得鬨騰。
年輕男人第一反應就是擋在了桃喜麵前,將她和那些人分開。
“郝老師,你彆被這個騙子騙了,到時候會害了郝教授的。”
戴紅袖章的那群人被擋住,不甘心地看著年輕男人。
桃喜吃了點餅乾,桃喜的體力也恢複不少,於是她站起來,指著那些人就開罵。
“你們這些人,裝什麼正義?”
“你們要是真的不想讓病人出事,就該安安靜靜地在外麵等著。”
“這麼鬨,是怕病人不死?”
“還有我跟病人家屬在說話,難不成你們比彆人親兒子還親?”
“你們再鬨,要是病人出了事,那和你們脫不了乾係。”
聽完了桃喜的話,他們都不敢再吱聲。
但他們覺得被桃喜罵兩句就退縮,太丟麵子,於是誰也沒往後退。
最後還是那個年輕男人出麵打了圓場。
“我在這裡,謝謝同學們對我父親的擔心,不過你們先出去吧,人太多空氣不流通,對病人不好。”
他這話說完,人全都呼啦啦地出去了。
於是他趕忙將車廂門關上,拿出紙筆,給桃喜寫了個免責聲明。
桃喜看了看年輕男人寫的東西,落款處寫著郝建文三個字。
原來這個年輕男人叫郝建文。
“蓋手印。”她開口提醒。
“你一個小姑娘,懂得還挺多!”郝建文有些自嘲地從包裡掏出印泥,在簽名上按了手印。
“你的東西準備得也很齊全。”桃喜回嘴後,將紙條收起來:“你出去吧,等會我會讓你進來的。”
“我出去?”郝建文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