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喜似笑非笑,故意加重了吃這個字的讀音。
抓奸抓雙,春雪這蠢貨現在才知道,就算有地窖也沒用。
“你個賤人!”
春雪但凡聽見人在她麵前說這個事兒,就控製不住情緒,罵完就要去打桃喜。
以前知青們住在桃喜家的時候,春雪對著桃喜可沒少打罵。
春雪已經打順了手,根本沒有任何畏懼。
可這次她的手才抬起來,就被桃喜抓住。
“這可是你先動手打人的?”
桃喜勾起嘴角,身形靈活地握著春雪的手繞到其身後,再朝著她的腿心狠狠地踹了一腳。
“啊!”
春雪直接往地上一跪,摔了個狗吃屎。
“你敢打我?”
“哎喲!好疼!”
她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旁邊的知青們也沒人去扶,甚至還有人在偷偷地笑。
這也怪春雪平時為人太過囂張跋扈,種下的惡果。
“這次就給你教訓,若是你下次再不長眼招惹我,新賬舊賬跟你一起算!”
桃喜朝著春雪的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腳。
“哎喲!小賤人,我跟你沒完!”
春雪並不服氣,捂著屁股嘴裡還在罵人。
本來準備去找人的桃喜聽後,頓住了腳步,轉過頭冷冷地看著春雪。
春雪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吭聲。
隻是她眸中滿是惡毒。
桃喜根本沒把這個春雪當成一回事兒。
這女人翻不出什麼大浪來。
江毅沒有在知青點住的牛棚,桃喜隻能自己出去找人。
知青們愛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
當桃喜找到江毅的時候,他正在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