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們算是身經百戰,也不覺得痛,還笑嘻嘻。
雄性們沒處理傷口,先把小狗給弄下來了,虎斑爬上樹,叼著蘇池的後衣領,再跳下去。
狼牙隨手拔下前爪上的蜱蟲,笑著問了一句,“嚇到了嗎?”
蘇池搖搖頭,挨個檢查他們的傷口。
蜱蟲咬得緊,就算隻剩了個頭,小姑娘也拔不出來,隻能看他們自己處理。
小姑娘眼圈紅紅的,手心都被掐出來幾個月牙,剛才她發現獅烈臉上也受傷了,就在嘴邊,還挺深,是要留疤的。
她氣得想罵人,恨不得鞭屍,獅烈本來長得就有點凶,再加點疤,不得嚇哭幼崽?
氣得跳腳也不能怎麼樣了,蜱蟲已經都被殺死了,還能怎麼樣?
她伸出手去摸獅烈的臉,雄獅臉上的絨毛短而刺,她去摸獅烈的眼皮,他眨都不眨。
金眸死死盯著蘇池,卻不是盯著獵物那種,反而帶著點柔光。
蘇池掉了點眼淚,“怎麼就破相了呢?還好也不醜,不然你看我理不理你,下次多穿點甲殼,看看狼牙,背上都是傷,還有虎斑,怎麼就不知道躲躲呢……”
獅烈麵不改色蹭了蹭她的手,這點傷真不算什麼,蜱蟲算是戰鬥力比較弱的蟲族了,獸人一點都沒折損,這個結果很不錯了。
主要是蘇池嚇著了,她見慣了雄性們意氣風發的樣子,平時狩獵也是,沒受過什麼傷,仿佛想獵什麼都能得到手。
很少見他們這麼狼狽的,身上密密麻麻都是血洞,上麵還綴著黑黢黢的蜱蟲的頭,連毛發都被血粘濕,一縷一縷的。
她哭得直打嗝,又抱怨雄性們打架不顧性命,隻知道往前衝。
雄性們對視一眼,心裡卻像是泡在溫水裡似的,誰不希望有個關心他們,愛護他們的伴侶呢?
之前也不是沒受過傷,事後也不過是獨自回到山洞舔舐傷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