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多謝了。”納西妲欣然接受好意。
事情聊得差不多了,納西妲和影看了二人一眼決定先離開了,畢竟要給夫夫留下足夠的空間。
流浪者在他們走後,起身鎖了門,隨後坐回了床邊。
“粥,還喝嗎?”
黎夜搖了搖頭,流浪者隨即輕笑一聲。
“那好,開始解釋吧,黎夜。”流浪者開始興師問罪,“靈魂上的傷究竟是個怎麼回事,還有,你到底準備打算怎麼治療?”
流浪者伸手捏起了他的下巴,看著他漸漸開始恢複氣色的臉龐,“什麼治療方式,居然會讓你紅了臉,我可是,好奇極了。”
想到這個,黎夜就又紅了臉。
張口有些呐呐。
“嗯,彆彆問了啦。”他轉過了頭,躲開了流浪者的手,流浪者察覺到了他的窘迫,“那就先解釋,怎麼會受傷?”
黎夜閉著眼不回答,流浪者有些生氣,“到現在了你還是不願說實話嗎?黎夜,你真的是要把我氣死你才開心嗎?”
“沒有。”黎夜有些慌亂的轉過頭,伸手抓住了流浪者的手,“我隻是在想,要怎麼和你解釋。”還有怕你得知真相後的自責,明明是我對你的束縛,卻成了傷害我的利刃。
“那你想好了嗎?”流浪者輕嗬一聲,“還是要多給你一些時間?”
黎夜輕輕的擺弄著手中流浪者的手,在那轉動著他手指上的戒指,“那先說好,聽完我的解釋後,不許怪任何人。”
“我為何要怪人?”他先是疑惑了一秒,隨後神色一泠,“你那弟子林清河彆想我不恨他,要不是他死了,我絕對要好好招待他一番。”
“不關他的事。”黎夜搖頭,“我是說我靈魂受傷這件事上,也不對,哎呀。”靈魂受傷的黎夜似乎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了,“其實我剛才說的也不是假話,確實是我自己讓我自己受傷了。”
“你讓我不要責怪你?”流浪者問。
黎夜歎了口氣,不再糾結於怪不怪的問題,“其實,我之前有件事和你撒了謊。”
流浪者眉頭一挑,準備聽他說是什麼。
“關於,我和你的束縛。”黎夜轉動著手中的戒指,慢慢道來,“那個束縛的全文是,以我的心臟為媒介,所有的力量為代價,護你靈魂——永世不滅。”
流浪者沒有出聲,黎夜繼續說道,“失控的我妄圖吞噬你的靈魂,所以,我被自己的力量反噬了。”
解釋完畢,黎夜低著頭,繼續轉著戒指,等待著流浪者的開口。
可流浪者卻沉默著,並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