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叫林清河的家夥,為什麼頂著我的樣子,到處救人,還留下我各個時期的名字?不對,須彌那個久傾又是什麼奇怪的名字?”流浪者越回想發現了越多的問題,“他到底還乾了些什麼?他有病吧?”
黎夜捂臉,整理這措辭解釋道,“首先,他救人沒什麼可解釋的。”
“然後用你的樣子嗎,因為他知道我喜歡你嘛,所以,他可能有點吃醋?”黎夜想了想,隻可能是這個原因了。
“什麼意思?”流浪者皺眉。
“可能,他也喜歡過我吧?”黎夜尷尬的說道,“哎呀,阿散,彆問了啦,反正他都已經死了,就彆說他了好嗎?”
“你到底還瞞著我什麼?”流浪者無語極了,黎夜一把將他撲倒,兩人一同蓋在了被子裡。
“等你都想起來了就知道了啦,我一個個解釋很煩的,睡覺了啦,好不好?”黎夜扒拉開流浪者的衣服,鑽進他溫暖的懷抱中撒嬌道,“阿散,睡覺了啦,我好困的。”
溫熱的肌膚相處,流浪者倒吸一口冷氣,瞬間被其無恥的行為轉移了注意力,流浪者無奈歎息,揮滅了一旁的燭火,摟著懷中人,不再糾結其他,閉上了眼睛,“下次找你算賬。”
結果一夜過去,還是對於對方的動機一無所知。
第二日用過早膳的二人沒有等來鐘離,便朝城外走去,結果,在城門出遇到了站在那裡等候的某人。
“我還以為你不去了呢。”黎夜打招呼道,“所以,你等很久了嗎?”
“並沒有,”鐘離回道,“鐘某一早去堂主那裡辭行了,故此稍晚了些,就直接在這必經之路等候了。”
三人寒暄了一下,就朝著蒙德方向走去。
“所以,胡桃為什麼要阻止你去蒙德?”黎夜歪著腦袋有些好奇。
鐘離卻歎了口氣,“是溫迪。”
“嗯?”黎夜這下更好奇了,“溫迪?為什麼?”
“他和堂主說,在扶光渡影世界裡得罪了我,所以我要追殺他,故此,讓堂主拖住我不讓我去蒙德。”
“噗。”黎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連一旁的流浪者也沒忍住睜大了眼睛,風神這家夥,到底在做什麼?
“所以,所以溫迪到底怎麼了?”黎夜強忍著笑意問道。
“鐘某帶他見過留雲他們之後,留雲就說要給我們立婚契,備婚禮,巴巴托斯他,可能是被嚇到了吧。”鐘離歎氣道,“其實我已經拒絕了留雲的提議了,畢竟,我還未與他商量過。”
“這麼說來,”鐘離突然頓了一下,“你和流浪者的婚契也未定,婚書也無,可有打算?”
流浪者握著黎夜的手緊了一分,黎夜輕輕的回握了他一下。
“蒙德回來後,準備回老宅,到時候會有打算。”黎夜笑了笑,“很久沒有回去了,正好去祭祖。”
“那到時候,可彆忘了邀請鐘某。”鐘離笑道。
黎夜笑著點了點頭。
三人行走在坦途的道路上,鐘離卻把思緒轉回了黎夜離開璃月的那日。
“老爺子,你覺得黎夜和那位叫流浪者的幾天後會從須彌來璃月?”巴巴托斯問鐘離,鐘離想了想,“以普遍性理論而言,他坐船抵達奧摩斯港就需四日,再花費一日到達須彌城,如果小吉祥草王已經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