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明天準備出發去蒙德,畢竟影和納西妲都去了,”黎夜問道,“鐘離打算如何?”
鐘離摸著下巴沉思道,“我回去和堂主聊聊吧,她這無緣無故扣著鐘某,總覺得有陰謀啊。”
黎夜噗嗤一笑,“那你若是準備和我們一起走的話,記得明日早些來就行。”他頓了一下,“當然,若是真不來了,也記得找人傳句話,不然我想溫迪肯定會很傷心的。”
“他不去蒙德,巴巴托斯為什麼會傷心?”流浪者有些莫名。
黎夜和鐘離同時一愣,“你沒和他說?”鐘離問他。
“有些沒說,因為總覺得,沒什麼必要?”黎夜點了點下巴,“主要一件件講過去的,也挺,麻煩的?”
鐘離扶額,“那麼流浪者,有些事你可千萬彆問鐘某,我已經解釋了很多次了,並不想再多談了。”
“放心,我也沒興趣和你打聽消息。” 流浪者抱臂,“所以,黎夜,解釋一下吧。”
黎夜將手放在了流浪者的腿上,“溫迪和鐘離的關係,嗯,就像是我和你的關係。”
“——!”流浪者瞪大了眼睛,隨即哈的一聲笑了出來,“這可真是,令人震驚,有趣至極。”
他握住了腿上黎夜的手,“老樹開花,哦不對,石頭上開花,應該可以這麼形容吧?”流浪者隻覺得驚奇不已,“所以,按照你的說法,我死後,巴巴托斯才來到,因此我並沒有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場景是吧?”
黎夜點了點頭。
“確實你不在後,他才來的。”鐘離回道。
“所以,我死後,發生了什麼?”流浪者很是好奇。
黎夜卻一下子沉默了,鐘離看了一眼黎夜,又看了一眼流浪者,忙道,“你說過,不會問鐘某的。”
流浪者嘁了一聲,瞬間後悔了。
黎夜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掩飾性的喝了一口,“不談這個了吧?鐘離晚上留下來吃飯嗎?”
“不了。”鐘離擺手,隨即站了起來,“鐘某正好回去問問堂主那事,就先走了。”
黎夜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挽留,卻被身側銳利的眼神嚇得縮回了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琉璃把鐘離送走了。
“嗬。”流浪者冷笑一聲,拉起了還想賴在椅子上的某人。
黎夜被拉的一個踉蹌,大氣不敢出的被流浪者拉上了二樓。
內室的門被關上,黎夜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在流浪者關了門朝他走來的時候,他突然往床的方向走去,隨後胡亂的脫了外衣,扔在了一邊,就鑽進了被子裡。
“我困了,要休息!”說著還不忘給自己蓋好被子,身子朝內側躺著,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流浪者撿起地上的外衣,放在一旁,隨後坐在了床邊,伸手去摸他的頭發。
“真不想說?”
黎夜以沉默回應。
“我其實並不是想知道的有多具體,黎夜。”流浪者將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感受著他的溫度,“我隻是想知道,我走後,你過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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