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會揣摩主人心思的下屬。”流浪者將頭湊到黎夜的耳邊低聲說道,“你說,是該獎勵他,還是懲罰他?”
“什麼?嗯,你你怎麼又,又親那裡!”黎夜驚呼出聲,耳垂已經被含在了某個人偶口中,“你之前還沒解釋,為什麼要知道黎叔的名字?”
“黎夜,紅色,真的很稱你。”流浪者低聲說完這句話,再也忍不住心中快要噴薄而出的念頭,將他吻住。
璃月某處,“哎呀,也不知那位先生喜不喜歡老朽的布置啊。”黎海天摸著下巴老奸巨猾的笑道,“須彌方麵傳來消息,說夫人是個男性的時候還嚇了我一跳,不過後來一想,這不是天大的好機會麼。”
“喜歡男人好啊,喜歡男人就不會有子嗣,這黎家家主的位子,還不早晚是我的囊中之物?哈哈哈!”
“隻要這位先生多多在家主耳邊給我美言幾句,黎莫莫那小子再得家主喜歡又怎樣,還有的鬥呢。”黎海天一想到自己美好的未來,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黎宅主屋房內,架子床上的紅紗不知何時已經被放了下來,掩藏了其內的一片美景。
“彆太大聲,你想滿院子的人都聽到嗎?”流浪者貼著黎夜的唇喘息著說道。
“該死,又被他出來了是嗎?”下一刻是個氣急敗壞的聲音。
黎夜直接一個翻身,將流浪者壓在了身下,“嗯——彆,彆廢話了,還不都是你嘛。”
紅燭燃了一夜,好在窗子被關的很嚴實,沒有額外的聲音透露出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的窗格照進屋內的時候,流浪者率先醒了過來,對於昨晚的放縱,他實在不想回憶。
但不可否認,他並不後悔,反正他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夫了。
看著懷中還在昏睡的黎夜,他很懷疑,今天還能不能在中午前起來去見那位胡堂主,若是起晚了,那某人絕對要羞憤而死。
想到這流浪者就笑出了聲,胸腔的震動,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黎夜。
“早上了嗎?”好在嗓子沒啞掉,黎夜伸手抱緊了流浪者的身軀,低聲喃喃。
“起來麼?”一夜過去,似乎昨日的戾氣也都沒了,畢竟黎夜的實力再強,再怎麼壓自己一頭,但他確實是自己的人了,在某些方麵還不是任他予取予求。
和扶光渡影定下束縛,保留了記憶沒有被吞噬,也不知是該慶幸還是鬱悶,畢竟那家夥可總是想出來取而代之的。
現在的流浪者表示,就算是自己真的失去了記憶,也絕對會再次愛上眼前之人,多了這一份記憶倒像是多了一個奇怪的第三者一樣,令人不愉。
黎夜撐著流浪者的身體坐了起來,一頭雪白的發絲從雙肩滑落,鋪了滿背。
昨夜被哄騙著用力量催生的頭發,順滑至極,也美的不可方物。
比起之前的短發,順眼多了。流浪者取了一旁的裡衣替他穿上,然後扶著他坐到了鏡子前,替他束發。
黎夜閉著眼,享受著某人的服侍,突然開口問道,“你幫我係頭發,為什麼要係成納西妲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流浪者的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
沉默在二人之間流轉,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