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自己罵過去的自己幼稚這件事,黎夜表示不予評論,“所以,她是誰?”
“你先說,你是怎麼認識她的,又是怎麼和她碰麵的?”流浪者反問道。
黎夜回憶了一下,“我七歲那年正式接手黎家家業沒多久,因為我看不見,總是讓四五個人來讀賬目什麼的也很麻煩,我就把前世的盲文給搬了出來。”
一種新型的文字被推了出來後,雖說隻是在黎家內部流傳,但總會有客人或者同為商人的人發現這種驚奇的文字,多問了幾句後自然會知道他的來曆。
“那位姐姐——”
“不許再叫她姐姐。”流浪者打斷了他的話。
“你又沒說她是誰,那我叫她佩露薇利?”
“嘖。”流浪者黑了一張臉,“她是仆人。”
“仆——人?唉!??!!”黎夜震驚不已,“那,那個第四席?”
“對,不談她,繼續說你怎麼認識她的。”流浪者追問道。
“總之就是,那位,呃,仆人,總之就是大概九年前吧,仆人有一天突然找到了黎家,說是想學這上麵的文字,主要是外圈的黎家人學這文字也沒學的很深吧,所以她在某一天,到璃月黎家拜訪了我。”
“她學盲文?”流浪者笑出了聲,“估計是為了情報的傳遞吧。”
黎夜摸了摸下巴,“當時她找我的時候,說的是她那時候接手了一個孤兒院,裡麵有些看不見的孩子,所以我就把這種文字教給她了。”
“後來呢,後來為什麼還會有聯係?”流浪者冷哼道,“剛才的賬本是近三年的吧,也就是說,這幾年你們還有聯係?”
“你也知道我以前也養過孩子嘛,所以對於孤兒院的小孩子們,總是會覺得他們可憐,”黎夜歎氣,“雖然當時我沒恢複記憶,但是對小孩子什麼的,總是沒有抵抗力的,聽說她接手了一個孤兒院,所以就想我能夠做些什麼幫幫他們也好。”
“然後你就知道了,每年我都會送去幾批給小孩子的東西,”黎夜停頓了一下,“不過這麼說來,難道她這都是騙我的?她沒開什麼孤兒院?那她要這麼多小孩子用的東西做什麼?”
“壁爐之家,倒也確實算是孤兒院吧,另類的孤兒院。”流浪者冷哼,“好在她接近你沒有惡意,不然——”想到這他就是一陣後怕,“總之,彆再和她接觸了,那人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他一把將坐著黎夜摟進懷中,後怕不已。
黎夜也伸手環抱住了他的身軀,“你對她的評價倒是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那倒還算是過去的我。”流浪者就算是對過去的自己也是毫不留情,“有點眼見。”黎夜黑線,這算是連過去的自己也看不上?
“總之,我每年都會給她送點東西,還有那塊木牌,也是在她手裡。”黎夜總結道。
流浪者卻疑惑起來,“說說吧,你也知道我的記憶還欠缺著呢,養孩子是怎麼一回事,木牌,又是怎麼一回事?”他在一旁坐了下來,取下了頭上的鬥笠,“我不準備出門了,所以,先吃飯,然後給我一個解釋。”
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