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押司和曹蔡氏,見楚鸞一盞白糖水喝下後沒有任何不良反應,懸著的心又拾回了腔子裡。
夫妻倆也各自端起花鳥紋小木盞,啜飲品嘗。
“好喝!”
曹押司微眯著眼睛,品鑒道,“赤砂糖所泡的老紅糖水,總有那麼一股子淡淡的焦苦。這白糖水卻甜味純正,無任何雜味。”
曹蔡氏吃了大半盞,很是滿意:“這白糖水不止好看,而且甜度適中,沒有老紅糖水那麼齁甜膩人。咱家每日早膳都會煮一壺牛乳,若加一點兒白砂糖,定甜香可掬,還不影響牛乳原本的奶白。”
赤砂糖做的紅糖水,和紅棗薑片一起衝泡的,那味道太衝,她每次最多吃一口就咽不下去了,這白糖水她卻能吃下一整盞。
曹押司小心翼翼道:“可夫人,咱們買糖不是為了給小舅子做生辰禮麼?”
曹蔡氏理所當然道:“多買點,給誠甫的白糖發糕要送,自家也要留些吃。”
楚鸞歉然一笑:“蒙曹押司和夫人抬舉,可鋪子裡隻有四兩白砂糖……”
“什麼?才四兩?!”
曹蔡氏急上心頭,“四兩也隻夠給我弟弟做幾匣子甜糕點。”
她自己還想吃呢,純色甜牛乳,純色甜豆漿,白糖發糕,蓮子銀耳甜粥,白糖山藥餅,腦子裡已經有了不下數十種新吃法。
曹押司見夫人不開心,把喝乾淨的木盞子“啪”往桌上一擱,擺出了官家口吻:“開門做生意就準備了這麼點兒白砂糖,楚丫頭你怎麼辦事的?”
小唐氏最怕官,前幾日還被這位曹押司鞭笞,以為這會兒他又要發作,對楚鸞不利。
她趕忙上前又是作揖又下跪:“押司老爺您有所不知,非是我家阿鸞故意怠慢您和夫人,實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