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風銘,仿佛是被困在黑暗深淵中的孤魂,麵對著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和絕望,他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為敵,讓他陷入了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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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資質平平,運氣超凡,逐漸脫離我的完全掌控,實出乎我的預料。
我雖緊急安排了‘墨刺’與‘血蓮’兩大奇毒,再順理成章的將‘神農經’傳給他,料定他很快要處於修煉混亂的狀態,成為我手中最鋒利的殺人利器。
天知道,他是如何一一破解了修煉關鍵所在,道行不減反進,已然在我之上。
他在這個時候選擇閉關修煉,想來是感覺到了什麼。
得把他引出來,帶人進入天鴻城,否則,我們的計劃要全部落空。”
“蕭真人所言極是。
莫不如就按照花神仙提議,由天尊親自出馬,率天妖部族攻打擎嶺,逼風銘出來。”
“那小子是個心狠的人。
攻打擎嶺,不如在其它地域屠戮人族。
屆時,他定要以救濟斯民為己任,才有可能將他引入天鴻城。
隻有他靠近大漩渦,承接虛空王冠之力,我們才能借助他的力量,成功打開時光之門。
這事,還得老夫來計劃一番,從元始門入手。”
風銘每一個字落在耳中,如同無數寒鐵釘穿透心臟,無聲的慘痛蔓延全身。
他的眼眸中,是一片深邃的苦楚,仿佛承受著整個世界的壓迫,痛徹心扉,血肉模糊。
這是一種無聲的殘酷,比刀劍更加鋒利,比血肉更加沉重。
在這無儘的痛苦中,風銘的身軀仿佛要支離破碎,但他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隻能默默忍受著這種折磨,每一個字都是一次鈍器刺入靈魂,讓他的存在如同一灘泥濘,無法掙脫。
血的味道幾乎可以嗅到,猶如一場無聲的搏鬥,在心靈深處演繹著悲壯的交響曲。
風銘的身影如同一尊殉道的雕塑,麵對著殘酷的現實,他的眸子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即便痛苦萬分,也絕不屈服於命運的擺布。
悲壯而又絕望,每一個字的落下都是一滴鮮血,點亮了黑暗中的絕望之光。
風銘身處絕境之中,生死存亡間,血與淚交融成一片悲壯的畫卷。
烈焰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燒,如同戰場上的火海,吞噬著他逐漸冰冷的心靈。
他的內心在呐喊,仿佛要震裂這片蒼穹,訴說著一個個無法言說的哀傷和無奈。
這究竟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在他心頭回響,如同鐘鼓悠揚,卻又刺耳難忍。
他回想起過往,那些曾經的榮耀與夢想,如今已經成為灰燼,隨風飄散。
戰場上的血腥和死亡,曾經是他追逐的榮耀,如今卻成為他心中永遠無法洗淨的汙點。
生存,對他而言已是一種奢望,死亡卻又無法觸及,他仿佛置身於一個無法逃離的牢籠中。
血與淚交融,成為他生命的顏色,鮮紅而又蒼白,如同一幅慘烈的畫卷。
他想起了那些曾經相伴的兄弟,如今已經化為黃土,再無回音。
他想起了那些被無數人立碑崇拜的古賢,如今卻隻剩下寒冷的墓碑,靜靜訴說著歲月的殘酷。
風銘的眼中閃爍著一絲絕望,他不禁問自己,這世間還有什麼可留戀?
那些所謂的榮耀與威名,又有何意義?
他的心已經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再也無法被溫暖。
在這血腥與哀傷的世界裡,他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和無常。
一切的夢想與欲望,在死亡麵前,都顯得如此渺小,如同塵埃般飄散。
他隻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成為這殘酷世界的一部分,直到最後一息。
這一刻,在蒼茫天地之間,仿佛有一位古人猶如站在雲巔之上,目光冷漠地俯視著風銘。
他身披長袍,白發蒼蒼,眼中透著一種深邃而又冷酷的光芒,仿佛是一尊無情的神明,凝視著這個在武林中嶄露頭角的年輕人。
風銘感受到古人目光中的冷漠和深邃,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壯之情。
這句“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的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利劍,刺向他內心最深處的矛盾和掙紮。
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大的責任,但又感到力量的不足和無奈。
周圍的氛圍籠罩著一種悲壯和血腥的氣息。
遠處傳來淒厲的呼喊聲和刀劍碰撞的聲音,仿佛是天地間一場激烈的廝殺正在上演。
天地間流淌著無數生命的鮮血,讓人心驚膽戰。
風銘麵對著這種殘酷的現實,內心的掙紮愈發劇烈。
爾虞我詐,陰謀詭計讓他感到身不由己,仿佛是在一場無法預料的風暴中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