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唔了聲,道“既然諸位前輩有這樣的擔憂。那麼,風銘在這裡做個保證,在諸位前輩的各方勢力完成搶占異界域前,元始盟當一動不動,守著這一畝三分地。隻待時機到來,能喝上一口湯,那就心滿意足了。”
花老神仙等人前來,是要忽悠著風銘前麵衝鋒,他們好擇機收割。沒成想,風銘按兵不動,是早已想通了這一環節。雙方之間的小算盤,已然是不言自明。雙方之間的交鋒,也是挑明了。
風銘咳嗽起來,稍微平衡後,又道“世道艱難呐。風銘這副病軀,真是讓大家失望了。”
一人道“風盟主應該早些放下成見,順應大勢,領袖群倫。如今的妖族,已陷入大漩渦帶來的混亂狀態。若是微往後拖延,又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風銘咳嗽道“哎,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有眾神仙、大修士們拯濟萬民於水火。豈能輪到我這個小人物操心這些天下大事。像我這種小人物,往往會被狹窄的眼界所蒙蔽,心胸狹窄以抱怨於高門大戶的為富不仁,大概率是個禍害。”
那人聽了這話,呼地一下站起來,沉聲道“風盟主可真是手眼通天,連我在自家亭子裡說過的話都知曉。風盟主……”
風銘平靜地凝視著那人,臉上漸漸浮起笑容,那人憤怒不已,卻很快平靜下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風銘開口道“沈副盟主,你來招待各位貴客。我困乏不已,要休息了。”
風銘咳嗽著,慢步而行,像是拖著沉重的病軀,十分艱難。
實事上,前來的人都知道玉虛峰上發生的事,風銘能以一挑二,生擒灰老鼠與冰蛙,重振元始門的秩序,那可是絕非一個病秧子能做到。或許,風銘的確受了些傷,但裝病的可能性要更高。誰敢挑戰,那是送貨上門。
沈祏有些懵圈,他著實搞不清楚盟主是否受了重傷,但元始門發生的大事,也是略有耳聞。元始門各脈,絕非等閒之輩,豈容一個重病之人重振宗門秩序。大門派內的鬥爭,同樣的血腥與殘忍。他雖然覺得盟主有裝病的可能,但盟主接連大戰妖族強者與兩大妖獸,損傷怕是少不了。
沈祏隻得強行振作,招待諸位在他一生中永遠不可能見到的大人物,將來客客客氣氣地送走。
隻是,又過了十天,這行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