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銘驚訝地喃喃自語,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四隻小生物,不知是何來曆,是何物種,但能在血食門的祖地之地存在如此久,定是來曆不凡。
如何飼養,是另一個老大難問題。
“這四隻小生物,不知是何來曆,是何物種,但能在血食門的祖地之地存在如此久,定是來曆不凡。”
風銘心中暗自思索,對於這些神秘的生物充滿了好奇和敬畏。
對於如何飼養這些神秘的小生物,風銘卻感到了一絲無奈。
這並非易事,飼養起來,是一道老大難的難題。
但他並不氣餒,相信總會找到解決之道。
倘若真是什麼神獸血脈的遺種,定有生存之法,先觀察一夜再說。
是以,他坦然地開啟夜裡的修煉。
一白一綠兩條小蛇安安靜靜地爬到靈晶罐前,小心張望,仿佛是小丫鬟與小書童驚恐地望著剛出生的小主人一般。
這時,四個小動物也稍微動彈了一會兒,它們的身影嬌小而可愛,散發出強大的生命力。
它們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陌生,努力適應著。
天亮後,兩條小蛇如常出門,不到半個時辰便回來,口裡銜著冰晶狀的冷芽,小心翼翼地喂給昨夜剛出生的四個小動物。
它們的舉動溫柔而又細致,仿佛是在嗬護自己的小主人一般。
風銘看著這一幕,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
以他之所見,完全是風牛馬不相及。
“難道說,血食門的祖壇與羽山之間有一條通道?”
風銘一想到此,臉色大變,額頭上涔出汗珠。
他伸手擦拭汗珠,努力抹去腦海中浮現的一切驚悚與不愉快。
兩隻小鳥自從孵化而出,漸漸長成。
它們的身形越來越完整,羽毛越來越華麗,時常在空中撲棱著翅膀,仿佛欲振翅高飛。
每當風銘走近,伸出手掌,小鳥們總會飛到他的手心裡,用力地拍動著翅膀,仿佛在表達對他的依賴和信任。
然而,另兩隻小家夥,卻是那麼的古怪。
它們的外表,似豬非豬、似狼非狼,有些像羊,又帶著獅子的影子,身上還覆蓋著一層奇特的海綿狀鱗片,模樣怪異醜陋。
它們總是吃飽了就睡,懶洋洋地蜷縮在一起,仿佛世界上的一切都與它們無關。
風銘走近時,這對小家夥總是顯得有些警惕,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示威。
一白一綠兩條小蛇,像是辛勤的蜜蜂,整日裡忙忙碌碌,照顧著兩個小家夥的飲食。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歲月如梭,歲月如歌。
不知不覺,半年時光,一閃而過。
這天午時,二師兄俞震言來到小枯峰,臉色陰沉,像是心事重重。隻說了一句師父叫你過去一趟,不待風銘回話,便禦空而去。
風銘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敢耽擱時間,緊著二師兄前後腳來到乾清殿。
乾清殿上,除了下山的齊禦風四人外,其他四外同門師兄皆在,個個臉若冰霜,似有塌天大事發生。
蕭鎮元端坐在正位上,微微頷首,獨自想事。
大師兄杜天雄開口道“七師弟,師父剛收到消息,四師弟他們遭遇了伏擊,被困在諸鉤山,隨時有性命之憂。”
大家都知道風銘與四師兄齊禦風不和,此番齊禦風栽了個大跟頭,會讓玉虛峰的形勢更加明朗。
風銘定要看儘齊禦風的笑話,未料,他卻開口道“這樣的消息,不能完全相信。或許,齊師兄他們隻是受一時之困,會發出求救的信號。但是,我們不得不防,這是彆有用心的人刻意傳遞來消息,伏擊前去救援的人。”
杜天雄等人麵麵相覷,震驚得無以複加。
他們孰不知,風銘就是散播假消息的絕頂高手。
蕭鎮元緩緩抬起頭,輕一點頭,道“老七說得很有道理。我已知會各脈首座,此行將派出曾長老、宋長老、林長老等八位長老,並七脈門下的傑出弟子,共計五十四人,一同前往。此行,你們四人一起下山。”
風銘道“師父,如此一來,守護山門的力量便薄弱了。”
杜天雄點頭稱是。
眾師兄暗自驚歎,七師弟年紀輕輕,思慮諸事麵麵俱到,毫無破綻,已然有統帥風采了。
“我收到鎮龍殿鴻葉神僧的消息,魔教中數百年未現身的魔頭,出現在諸鉤山方向。似乎,魔教精銳全出,在尋找什麼。那些個邪惡的妖魔勢力,出手便是滅掉二十多個正道勢力,不留活口。”蕭鎮元頗有怒意地說道,“宗門防禦,無妨。你們下山後,要多聽諸位長老們的調遣與教誨,切忌不可蠻乾。”
眾弟子齊聲道“弟子謹遵師父法諭。”
蕭鎮元道“回去準備。今日黃昏,但要出發了。”
眾弟子退出,回各自的山峰,精心準備。
風銘有些麻煩了,將小蛇與四隻小神獸帶在身邊,不知用什麼飼養,不帶在身邊,又怕發生什麼變故。
當他把一切準備妥當後,便也下定決心,全部帶在身邊,沒有比這更穩妥的辦法了。
風銘收拾停當,與大師兄等人會合,一起下山的眾人亦在鴻鈞廣場會合。
長老們聚在乾清殿,仍在激烈討論著什麼。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原本定下的長老曾藥師與宋伯符換成了長老齊春秋和陸婉清,齊、陸、林三大長老齊出,可堪元始門的最強戰力的長老陣容了。
齊春秋長老參與,成了那個自然而然帶隊的首領。
齊春秋將眾人集合,道“我們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