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樸的木門屹立在眼前,灰色的門板上紋理斑駁,散發出古老的氣息。
木門虛掩著,透出一絲微光,仿佛是一張連接著另一個世界的門扉。
灰色木門內“啪嗒”一聲輕響,門自行打開了,一陣暖和的香風撲麵而來。
眾人心中不禁一緊,神色凝重。
風銘神色一凝,眉心間亮起一抹血光,好似“死地”的丹田紫府內裡,傳來清晰的酥軟的感覺。
仿佛是這陣暖和的香風,激發了風銘血脈深處的力量,讓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與舒適。
風銘緩緩走進木門,七星仙劍在手,劍身閃爍著淡淡的墨綠色光芒,猶如星辰般璀璨。
隻見門後是一片幽深的庭院,錯落有致的綠植點綴其中,一條小徑蜿蜒而去,通往未知的遠方。
庭院四周樹木蔥蘢,鳥語花香,仿佛是人間仙境一般。
庭院中,幽靜的氣息彌漫,仿佛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動。
他環顧四周,發現庭院內還有一間古樸的小屋,屋前一池清澈的泉水涓涓流淌,悠然自得。
風銘步步踏入庭院,心中湧動著各種情緒,他不禁想起了往昔的種種,想起了離彆的悲傷,想起了奮鬥的艱辛。
但此刻,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寧靜與安詳,仿佛是找到了心靈的歸屬。
庭院中,一道影子緩緩飄來。
那似是一個年輕人,身穿白衣,神情溫和,麵容俊美,目光清澈如泉。
他仿佛在微笑著迎接風銘和眾人,聲音清澈悅耳“遠道而來的客人啊,歡迎來到這個被人遺忘的聖地。”
他心中湧起一股敬意,深深地向那位年輕人行了一禮“在下風銘,見過前輩。”
年輕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來者皆有緣,來者皆是客?”
“通靈僧?”刹那,一聲獅吼傳來,方證沉聲道,“風師弟,此乃通靈幻境,你已著了通靈魔風。”
風銘的虎軀一震,醒過神來,隻見自己站在高高的白骨堆下。
方證與其他人皆是大汗淋漓,似是經曆了一場暴風雨,袍服濕透了。
“又是幻境。”風銘輕籲一口氣,“多謝師兄救我。若不然,我要困死在幻境中了。”
方證微一點頭,心知風銘有“龍象般若”真法護體,隻要醒過來,便也無事了,亦就沒有多說什麼。
“這裡的確是‘血食門’的祭壇所在。”方證說道,“看起來,有人找到了另一條進入山腹的路,但沒有找到這條唯一的大路。如此一來,我們來得不算晚,完全能來得及阻止對方的邪惡陰謀。”
方證補充著解釋道
“隻是,這座‘血食祭壇’醞釀時久的魔風,全落在了風師弟身上。
是福還是禍,孰難預料。
然,風師弟能從幻境中醒過來,卻在幻境中裡無異狀,想來是福大於禍。”
風銘道“多謝師兄關懷。眼下,我感覺不到異樣。往後餘生,我體內尚且有血蓮和墨刺兩大奇毒,多一道血食魔風,不甚緊要了。”
“此祭壇乃是鬼斧神工之作,內含著天地玄機、萬象之道。
唯有按圖索驥,才能找到通往正堂的那條生道。
否則,我們是無法翻越過這座‘骨靈山’。
倘若強行衝關,輕則入了魔道幻境,力竭而亡,重則被‘骨靈山’中的影魔殺死。”
方證極嚴肅地說道“小僧對血食祭壇略有所知,請大家緊跟著小僧的腳步。”
風銘道“師兄,小心。”
方證從懷中取出一串潔白的念珠,共七顆,每顆有半個拳頭大小。
方證手持潔白的念珠,念誦佛門法咒,那七顆如骨琢磨而成的珠子,次第閃耀起耀眼的金色光芒,將眾人籠罩其中。
仿佛是佛家的真力將世間的塵埃一掃而空,隻留下虔誠之心與崇敬之情。
方證的身影在佛光中顯得莊嚴肅穆。
然後,方證走向他所說的“骨靈山”,眾人跟著走進“骨窟”。
“骨靈山”中仿佛存在著這條隱形的“骨窟”,在佛光的照耀下方可看得清,在佛光的庇佑下方可穿越而過。
“骨窟”,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入口,荒涼而古老的氣息彌漫在空氣中。
風銘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莫名的緊張,可沒走出丈餘,眼前一片虛幻。
正值此際,他好似正俯視著一場“圍城”血戰,城樓上站著白袍將,英姿颯爽,手中的方天畫戟閃爍著寒光,手指揮殺敵。而城下,則是一片戰火紛飛,獸人軍隊如潮水般湧來,身軀高大威猛,手持兵器,凶猛異常。在這混亂的戰場上,人族守衛奮勇抵抗,但卻陷入了節節敗退的困境。
突然間,“奉天門”被一頭巨大的蛇身人麵獸人攻破,城牆上的守衛紛紛隕落,血染戰場,生命如草芥般脆弱。白袍將見狀,挺起方天畫戟,向著蛇妖衝去。
風銘心中悚然一驚,仿佛聽到了遠古的低語,讓他不寒而栗。
這一幕仿佛定格在了風銘的眼前,他的心仿佛也跟著那位白袍將一起奮起,雖然身處幻境之中,但他能感受到那股浩然正氣,那種拚死一戰的勇氣與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