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人仍舊坐著,開始說“諸位同道,天鴻城本來平平靜靜,各方皆相安無事。然而,近兩月來,烏煙瘴氣,亂成一鍋粥。”
“殺死風銘,為牛心烈掌門報仇。”
群情激憤地喊了起來。
“黑龍寨且不說,赤心門牛掌門,何等英雄了得,竟被殘忍屠滅滿門。”哪人一說話,所有人立時安靜下來,“風銘,身為元始門掌門人的親傳弟子,行事狠毒,猶勝魔教,真是令世人心寒。隻是,此人道行不凡,如果我們不能及時結盟,定要被個個擊破。”
“請巢宗主就任盟主,統率天越盟。”
山上山下,高聲齊呼。
那人並排坐的十九人,麵麵相覷,皆是點頭。
左邊第七人朗聲道“天越老弟,將風銘趕出天鴻城的重任,要交給你啦。”
右邊第四人大罵道“風銘這個小畜生,什麼他`媽`的正道弟子,簡直比魔教弟子還魔教弟子,真是侮辱其師祖為天下蒼生的補天之功。”
右邊第五人道“風銘此惡賊,最好想辦法除掉為快。”
“晚輩有言,請諸位靜聽。”
場中走出一個身穿紫緞錦衣的少年,眾人看向他,似不識得他的來曆。
“論殘忍,天越劍宗第五代宗主巢天越,借會武奪帥之名義,斬殺十一位門中長老耆宿,並屠滅哪十一人的門人與子嗣。”
左邊第一人呼的站起來,手指著問道“你是什麼人?”
“在下元始門玉虛峰的弟子,風銘。”風銘緩緩掃過眾人,繼續說道,“論畜生之行徑,紫氣劍宗的宗主王佑禪,與三位兒媳通`奸,生下名為孫子、實為兒子的六人……”
“狗`雜`種,你給老夫閉嘴。”
右邊第四人暴怒已極,整個人化作一道紫氣,從天而降,斬向風銘。
風銘左掌上托,硬接一擊,掌心發出的玄青閃電,穿透紫氣,紫氣崩潰,那人也就碎了。
“論惡賊,寒劍門門主莊祥福……”
“住嘴。”右邊第五人大聲道,“風銘,你敢隻身前來,老夫敬你是一條漢子。隻不過,今日群雄雲集,單打獨鬥,未必贏你,但累死你還是有那麼一絲可能。”
“莊門主太客氣了。”風銘笑道,“寒劍門的寒劍訣,源自魔教的天魔訣與巡天宗的心火訣,的確有其獨到之處。晚輩很希望見識見識,開開眼界。”
“啊,對了。”風銘似是想到了什麼,“昨夜,莊門主與門下弟子虞美人,玩得夠野。”
那人已然氣結,臉脹得如豬苦膽。
“天越拜見風英雄。”巢天越走出席位,朝風銘跪拜道,“天越劍宗,上上下下,一千三百餘人,儘歸風英雄調遣,天越絕無半點怨言。”
風銘一臉懵懵的。
其他人更是懵圈了,忽而麵麵相覷,忽而看向跪拜在地的巢天越。
巢天越誠心道“天越年輕時犯下大錯,願受風英雄懲罰。”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風銘說道,“有一位被無數人稱讚的皇……英雄,親手殺死自己的哥哥與弟弟,下令斬殺十個親侄子,賜死自己的兒子,無礙他被後世之人視為楷模、英雄,真心崇拜。”
風銘道“巢前輩,請起來說話吧。晚輩原想著,今日要死在前輩的天越神劍之下,前輩如此做,可真是令晚輩不會了。”
“天越誠心投誠,願效犬馬之勞,絕無二心。”巢天越不卑不亢地說道,“天越願斬一臂,以示誠意。”
“我等誠心投誠,請風英雄明鑒。”
眾人齊聲跪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