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衙門口吵吵鬨鬨的,縣令倒是先出來了。
縣令身邊的仆從大聲說道:“何人在縣衙門口吵吵鬨鬨,是想挨板子嗎?”
見到外麵這一幕,縣令皺了皺眉頭,看向曹衙役:“怎麼回事?”
曹衙役現在內心很慌,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有人報案,說百味居竊取了做菜的秘方,屬下這才...”
“報案也也要講究證據,證人什麼的,哪有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通抓人的,那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狀告你亂用私權隨意抓人呢?這要是做什麼事情都不講究證據的話,還需要什麼王法,全靠嘴說得了!”
蘇蓁瞧著縣令跟這縣衙頭子之前奇怪的樣子,就知道這縣衙頭子是擅自做主,縣令怕是根本不知此事。
就在這時,縣令本來麵色倨傲,準備說什麼,卻像看到了什麼一樣,麵色一變,立刻就說:“還不趕緊將人放了,怎麼聽風就是雨的,簡直就是荒唐。”
縣令大變臉,蘇蓁還以為本來這縣令要扯皮什麼,居然這麼快就放人了。
一看後麵,才知道這縣令怎麼突然大變樣了。
秦辭和鹿竹在後麵也跟了過來,秦辭之前抓人販子的時候也參與了,縣令就算不知道秦辭的身份也該知道秦辭身份不低。
秦辭此刻冷眼看著縣令,縣令頭上冒汗,秦辭什麼話也沒說。
一場小小的鬨劇結束,蘇蓁還真是又被無語到,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倒是百姓們依然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曹衙役被當場解了職,後麵蘇蓁才知道原來是吉祥樓的人搞的鬼,曹衙役見錢眼開,在牙行那裡打聽過百味居沒有什麼後台才敢收錢辦事的。
誰曾想,還有蘇蓁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第五,直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當場就鬥了起來。
蘇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