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學開門見山。
楊元州笑笑“能為大人出謀劃策,是我們白虎寨的榮幸,不敢索求什麼。”
“彆來這一套。”
王啟學抬手打斷他的話,“有什麼需求儘管說,彆藏著掖著,本官不喜歡婆婆媽媽的人。”
楊元州道“大人多慮了,隻要大人能夠步步高升,我們白虎寨也會跟著沾光,僅此而已。”
作為官場之人,王啟學當然聽得懂他話裡的意思。
白虎寨無非是想將他作為日後的靠山。
畢竟白虎寨隻是一群土匪,若沒有官府的勢力在背後撐腰,路是走不長遠的。
“楊兄弟有心了,白當家也有心了。”
王啟學微微頷首,“既如此,那便照楊兄弟的計劃所行。稍後本官便張榜出去,三日後將尹懷處斬!”
“隻是在這三日內,希望白虎寨能配合本官將大網織得牢一些。”
楊元州道“大人放心,白虎寨必將全力配合大人。”
……
盧宅。
盧承旺讓喜兒過去好說歹說,總算把周之卉請了過去。
兩人坐在房間裡,沒有往日那種見麵就跟吸鐵石一樣緊緊貼在一起的激情。
甚至連氣氛都冷淡了許多。
周之卉過來後也不說話,盧承旺等了她半天,最後還是他開口問道“卉兒,這幾日為何對我避而不見?是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
“表哥,對不起……”
周之卉想著,心裡也是格外煩躁。
這兩日王俊柏黏著她,各種脅迫她,讓她身心俱疲。
盧承旺想起大頭在茶樓裡的那些話,問道“是不是王俊柏知道你我之間的事了?”
周之卉點點頭“那日曹氏在院子裡大呼小叫,索要銀兩不成,便拿你我之事要挾萱兒,誰知被王俊柏偷聽了去。”
“什麼?”
盧承旺一驚,“果然如此。那曹氏那個賤人呢?”
周之卉道“已被我賣予牙婆,此刻已不知身在何處!”
盧承旺覺得解氣“此等賤人,早該賣之!不過王俊柏知曉你我之事,為何隱瞞下來?”
說到這事,周之卉不由得臉紅,支支吾吾道“他……他脅迫我……與他……”
說著,她一把抓著盧承旺的胳膊,急切的表態道“表哥,我的心裡隻有你,我是迫不得已才與他……”
盧承旺心裡不覺得有什麼,反正他對周之卉從頭到尾都隻是虛情假意。
周之卉又繼續解釋道“他不讓我再與你聯係,我一直想跟你解釋,可是每每話到嘴邊卻又沒臉說出來。”
“表哥,我對不起你!”
周之卉說著,眼淚都快出來了。
盧承旺見狀,摸著周之卉的臉頰,安撫道“卉兒,無妨,表哥不怪你。你也是為了表哥,若是你不從他,你我小命恐早已玩完。”
周之卉含淚點頭“表哥,王啟學冷落我多年,若不是有娘家撐腰,他可能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我對他已經徹底寒心,現在他那畜生兒子又霸占我,若不是惦念表哥,卉兒一天都活不下去了。”
說著,周之卉臉色突然狠辣起來,“表哥,王啟學雖然冷落我,可我現在畢竟管著家中錢財,若是表哥願意帶我遠走高飛,從此長相廝守,我可以把王啟學變得隻剩一座空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