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低頭就能一覽無遺她的美好。
他在磨她。
她同樣也在磨他。
他整個臉頰都是緋紅湧動。
一隻腿用力一壓,他便被迫低下一分。
“你說,你什麼時候會有我的孩子?”
手按壓在她的小腹上。
趙淵問得嘶啞。
謝念白無法思考趙淵的問題。
馬車時不時的顛簸讓她總能在不經意間被擦拭到。
腰微微抬起來。
每每到關鍵時刻就總是要差那麼一點。
用來固定發絲的木簪早就不知道滾落去了哪兒。
滿頭的青絲散亂在地,隨著趙淵一同垂下的發絲交纏盤繞在一起,遠遠看去分不清你我。
一手撈起謝念白的上身,頭無力後垂,隨著趙淵的悶哼,總是差的那一點被彌補,二人同時顫抖。
相依相偎,共登彼岸。
不知道是第幾次後,謝念白渾身是汗水。
碎發淩亂的黏在在肩胛、臉頰上。
手指不自覺的微微顫動。
她真的沒有力氣了。
幾乎是在結束的瞬間,就沉沉睡去。
淩亂無序的衣料還鬆鬆垮垮的掛在謝念白的身上,衣料褶皺明顯,等一下不能再穿了。
趙淵身心得到滿足後,饜足的找來馬車裡一件自己的衣袍。
他慢悠悠的幫她更換衣服,順勢簡單幫她清理一下。
等到了山莊時,謝念白都還沒有醒過來。
下馬車時,趙淵打橫抱著懷裡一身玄黑的謝念白。
寬大的衣服緊緊貼在謝念白的身上,隻有消瘦的小臂露在廣袖外,腰間被一根紅色的細繩勉強係住。
鬆鬆垮垮、搖搖欲墜的模樣。
曲娘過來看到的時候,滿臉紅霞,登時又氣又急!
“君侯!”
曲娘剛想大聲質疑,就被趙淵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那眼神淡淡,仿佛隻是不經意的一掃,可曲娘卻忍不住雙腿打抖。
曲娘又想起了趙淵那日在謝家門口時的模樣。
他真的會殺人。
他殺人如切瓜。
想到這裡,曲娘沒了勇氣繼續說話。
趙淵見她又不說話,也沒有耐心等她,於是開口,“帶一套衣服跟過來。”
曲娘連忙去行李裡拿出新的衣服。
車夫蔣叔站在一旁,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也沒關係,他是個聾子,本也聽不見聲音。
曲娘紅著臉路過車夫,車夫蔣叔懵懂的看著小娘子離去。
曲娘將衣服放下後,就被趙淵用眼神給嚇了出來。
回想起趙淵那副凶巴巴的模樣,曲娘就咬唇。
趁著夫人沒醒,故意嚇她!她差點都尿褲子了!
幸好沒有丟臉!
她要向夫人告狀!
......
溫泉的氤氳水汽浸濕了趙淵的眉眼。
將謝念白放進溫熱的泉水裡,伸手將那隨手披在謝念白身上的玄黑衣袍扯開,任由它漂浮在水上。
水波一浪又一浪的打在謝念白的身上。
謝念白迷糊的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