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衍望著那頭發花白修士的神色,他也看出了那花頭發花白修士的神色之中包含著某種特殊的意味,就好像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已然猜到了薑衍口中所說的那種可怕的妖獸,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一樣。
“應該是那古老傳說之中的血煞蚰蜒,不知橋哪支挖掘隊伍驚醒了一整隻血煞蚰蜒族群,所以才導致了如此可怕的景象的發生。”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說出了自己口中的判斷。
而薑言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口中所說也不由得暗自咋舌。
他知曉這頭發花白修士極為的不簡單,僅憑自己的三言兩語就推斷出了那群可怕的妖獸正是一群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可怕凶獸血煞蚰蜒。
而其他幾個修士城主修士聽聞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的話語,也是一陣的神情嚴肅。
他們知曉那血煞蚰蜒族群的厲害,但是卻不曾想那群血煞蚰蜒族群竟然在這個時刻複蘇,為這片深絕山脈帶來了滅頂之災。
“如果真的是一整群血煞蚰蜒族群複蘇的話,深絕山脈之中不會有任何一個修士幸存下來。”一個城主修士說出了自己內心之中的判斷。
“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隻有這小子能夠活著逃出來的原因。”頭發花白的修士望著薑衍一臉嚴肅的說道。
“不對勁,各位兄弟,既然那血煞蚰蜒族群如此的可怕,為什麼這小子還能夠安然無恙地活著回來,要知道這小子在出來之前隻不過有著洞玄境的小小修為,怎麼可能在那一群天玄境的血煞蚰蜒族群的口中幸存下來,那這完全就是不符合常理的事情。”那給予了薑衍還魂花的修士,很顯然對薑衍仍舊有著憤憤不平之意,他隻說了其中的矛盾向薑衍發起了責難。
但是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那手持還魂花修士的話語卻是緩緩的擺了擺手。
“他的修為無論如何都是真實的不可能隱匿了自己的修為,隻能說這孩子的命中有著一些命不該絕之意,也就是我們時常所說的走運之人。”頭發花白的修士望著薑衍,一臉認真的說道。
“什麼狗屁走運之人,不過是走了一腳狗屎運吧。”持有過還魂花的修士惡狠狠地說道。
薑衍能夠感受到那持有還魂花修士濃濃的惡意,他知道這個修士對他的敵意最大,而薑衍也或多或少的猜到了正是因為他之前所得到的那些能夠迅速地補充他的魂力的神秘霧氣,才使得他的境界不斷的上漲,讓他成功地在命玄境初期巔峰的修為之中穩固了下來。
而薑衍也通過頭發花白的修士與手持過還魂花的修士之間的對話,能夠推斷出來他口中所說的那種還魂花極為的珍貴,甚至是珍貴無比的存在。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為了讓薑衍能夠從沉寂的狀態之中蘇醒過來,便讓那持還魂花的修士將所有的花瓣全部地喂給了薑衍。
這才讓薑衍修為不斷的飛漲,命魂的力量得到不斷地穩固,到最後才變成了眼下這般景象。
“你既然說你們遭到血煞蚰蜓族群的攻擊,按照常理來說,那血煞蚰蜒族群應該緊追不舍不殺,到最後一個人誓不放過才對,為什麼你能夠從那群血煞蚰蜒的口中活著,離開深絕山脈呢?”頭發花白的修士繼續問道。
“他們在追殺了我們一段距離之後,便全部地停在了原地,然後開始瘋狂地朝著一處地麵開始挖掘,到最後便挖出了一個大洞,他們像是在尋找著地下的什麼東西一樣,但是我卻對此並不知情,”薑衍對那些血煞蚰蜒打通了唐家與地麵的通道一是添油加醋般的說了出來,卻並沒有道出他也曾到過唐家本部據點的事情。
而那頭發花白的修士很顯然知曉那唐家本部據點位於地下的秘辛,聽到薑衍的此話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些不敢相信之意。
“壞了……”頭發花白的修士沉吟一刻,還是緩緩地說出了兩個略顯蒼涼與無奈的詞語。
而其他幾個城主修士也知曉其中所出現的問題,便皆是一臉無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