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說此時此刻齊齊的圍聚在薑衍的身旁,期待著從薑衍的口中得到一些關於深絕山脈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的緣由與經過。
“不過小友也不過不必過於的拘謹與擔憂,我等並不會殘害你的性命,你從我等這裡所得到的一切也儘歸你等所有,我們不會再重置你這裡索取回什麼東西?”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繼續開口說道,像是在寬慰著薑衍緊張的心情一樣。
“你可曾明白我懂的意思?”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一臉嚴肅的望著薑衍。
他身上的恐怖氣息在若有若無的彌漫著,讓薑衍的內心感到無比的緊張。
他的命魂光團之中更是傳來陣陣抵抗。之意像是有些承受不住那花白修士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若有若無的恐怖威壓一樣。
薑衍知曉這頭發花白的修士修為極為的恐怖,而他也不敢過多的招惹了頭發花白的修士。
因為他隻想自己一旦觸怒這頭發花白修士的話,必然將遭遇可怕的滅頂之災。
要知曉在這幾個修士城組織中,也隻有這個頭發花白的修士對於薑衍最為的寬容,那個將還魂花全部給薑衍所使用的修士,已經恨不得將薑衍大卸八塊一樣。
他的神情顯得極為的嚴肅且認真,更是充斥著可怕的殺意,而其他幾個修士也是眉頭有些微微皺起,很顯然對於薑衍拖延時間的樣子顯得有些不耐煩。
而薑衍也能夠根據自己的判斷看得出來這頭發花白的修士才是這幾個修士之中排名最前威望最高的存在,如果他連這個頭發花白的修士也招人的話,恐怕處境將會變得極為的艱難。
“城主大人,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有什麼問題儘可以向我詢問辨識,我的這條命是您幫我撿回來的,我一定知無不儘,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薑衍認真的點了點頭,一副極為嚴肅的樣子。
那頭發花白的城主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也是緩緩的點來點頭,而其他幾個怒目相向的城主修士也是無可奈何。
畢竟他們都是以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為尊,不敢忤逆那頭發花白修士的意思。
“我且問你年輕人,你修為這麼弱,為何要進入深決山脈之中呢?”那頭發花白修士的話語出乎薑衍的意料。
薑衍本以為那頭發花白的修士開口就要向他詢問那深絕山脈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他究竟是如何活著離開深絕山脈的。
但是薑衍卻萬萬沒想到那頭發花白的修士竟然會向他開口詢問他進入深絕山脈的動機是什麼?
薑衍思索了片刻,還是開口緩緩說道,“我其實真正的身份是銀狐族族人,我來自於獸靈院前不久九天之上下達的禁令,要求鏟除所有修煉有生命之力的種族以及勢力以及修士個人,我這一支戰鬥小隊所接到的任務就是先行潛入深絕山脈之中,去探究唐家家族的勢力分布與構成,這正是我之所以進入深絕山脈的原因。”
聽聞薑衍的話語,那幾個修士神色猛然一沉。
很顯然那唐家家族就像是這座修士城池的禁忌一樣,畢竟正是因為那唐家修士在深絕山脈的深中山中經營著這座山脈,才能夠維持著這座修士城池的運轉。
而他們潛入深絕山脈探析唐家家族分布的勢力範圍以及各種各樣的消息,無異於在探究他們的底細,所以這才讓那幾個成組修士顯得異常的憤怒。
但是那頭發花白的修士還是手腕朝著下方輕輕一按,讓那幾個城主修士雖然敢怒,但也不敢言語出來,隻能夠默默的等待著頭發花白修士接下來的繼續詢問。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便默默的點了點頭,“你這年輕人還算是比較誠實,沒有隱瞞自己身為銀狐族族人的身份,我們幾人也從你的身上感應到了獨屬於銀狐族族人的氣息,甚至還感應到了你們銀狐族那位存在的氣息。”
薑衍聽聞的頭發花白的修士說到銀狐族那位存在他的眼眸之中,不由的浮現出了之前他碰到的那個銀狐族獸人的形象。
薑衍眼睛也微不可察的眨了一下,而這一切全部都被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捕捉到了眼中。
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更加確信薑衍與那個銀狐族獸人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而那個銀狐族獸人便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大人物,是他們所不敢隨意招惹的存在,而這也就確信讓那頭發花白的修士,更加要確保薑衍在這座修士城市中的安全,不至於讓薑衍受到任何的影響,而導致自己的而導致他的血肉身軀受到相應的牽連。
一旦那位大人物降下怒火的話,不是這座修士城池所可以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