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從薑衍的口中得知消息之後,自然可以對薑衍放任不管,但是此刻的他們還必須要守護在薑衍的身前,保證薑衍不出現任何的意外。
一路命魂的力量在薑衍的命魂之中緩緩的纏繞著,那些命魂的力量就像是在為薑衍的命魂光團做著相應的修補與加固一樣。
伴隨著那些憑空而出的靈魂力量的纏繞,薑衍的靈魂光團體型在不斷地擴大著,而那命魂光團之中所湧動的力量也愈發地強盛起來,或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薑衍的命魂光團就將達到一個質的轉變。
對於薑衍來說,他此刻從洞玄境後期踏足到命玄境初期,在這個地方反而是他突破境界最為安全也是最為穩固的地方。
那幾個自稱為這座修士城池城主的天境修士絕對不會對他放任不管,一旦他出現任何的意外,那些天境修士就絕對要出手幫助於他。
薑衍想到這裡,他也不再多說什麼,彆徹底的放開了自己對於命魂光團的控製,任由那命魂光團開始瘋狂地吞噬起來。
而薑衍命運光環之中的命魂力量也開始瘋狂地誕生而後湧入進去。
此時此刻,薑衍的命魂光團就像是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樣,在瘋狂地吞噬著那些湧動而出的命魂力量。
薑衍的命魂光團體型很快就成長到了一個不屬於命玄境初期的程度。
而那幾個這座修士的城主很顯然也看出了其中的意外。
那個之前手持潔白花瓣的城主修士更是破口大罵起來薑衍,“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在他需要對命魂光團加以約束並限製,而不能夠任由命魂光團去肆意的吞噬命魂的力量嗎?這樣隻會導致他陷入到走火入魔的禁忌狀態之中,而無法讓他安穩地立足在命玄境初期的修為境界之中。”
其他幾個修士對此也是眉頭緊皺,他們不知想為什麼薑衍在這個時候竟然選擇徹底的放開自己對於命魂光團的控製,讓自己開始瘋狂地吞噬起大量的魂力。
因為按照這樣的程度走下去的話,薑衍的命魂光團很有可能達到命玄境中期,乃至於命玄境後期的體積。
但是他的心法卻沒有相應的跟上,這樣隻會導致薑衍的命魂光團大小與自己的修為境界不相匹配,進而導致薑衍陷入到走火入魔的境地之中。
有許多修士因為過於貪婪地吞噬命魂的力量,進而導致自己的命魂光團體型過大,而自己的修為境界沒有跟上,便永遠的沉浸在了沉睡的狀態之中無法醒來,就像是世界之中所見到的那種植物人一樣。
這幾個城主修士也知曉,一旦薑衍陷入到那樣的狀態之中,那麼薑衍口中的秘密他們將再也無法知悉,薑衍將真正的成為一個不會說話的一塊活肉,而他們也無法直接將薑衍的命魂光團挖掘出來,進而去進行掃視,畢竟他們在忌憚著薑衍身後那個銀狐族的大人物。
對於他們來說,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絕對不會鋌而走險,將薑衍的命魂光團挖掘出來,去探究薑衍的命魂光團之中究竟是什麼樣子。
他們隻想如果他們在薑衍的命魂光團之中看到那個銀狐族大人物的身影,那麼他們的死期也就即將到了,他們的生命也將走到儘頭。
而到那個時候,他們所謂這座城市城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將失去意義。
那頭發花白的修士見到薑衍這樣的樣子,他不知道薑衍究竟是內心之中知曉他們幾人會出手幫助於他還是他誤入了某種邪惡的歧途,進而導致自己陷入到了某種走火經地的狀態之中。
但是此刻的他也彆無辦法,那頭發花白的修士便扭頭對著有時潔白花朵的修士開口說道,看來沒有什麼辦法了,你也隻有將自己的那朵還魂花貢獻出來了。
“大哥事情不能這樣做啊,你可是要將我逼上絕路不成,你要知道這朵還魂花是我經曆了萬分的生死險阻才得到的,這是我日後用來保命的珍貴之物,怎能輕易地給了這個隻有區區命玄境的小子呢?”那手持還魂花的修士很顯然一臉悲憤的樣子。
在他看來,是那薑衍用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將他的這朵還魂花逐步的蠶食,而他辛苦得來的這朵還魂花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這樣的局麵很顯然是他所不能夠接受的存在。
“事到如今也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隻能夠委屈犧牲一下你了。要知道我們整座修士城池,可要比你那朵還魂花不知道珍貴了多少倍。”
“如果你能夠將這小子從走火入魔的境界中拯救過來,然後從他的口中得到相應的消息的話,能夠幫助我們及時的挽救這座修士城池,那這朵還魂花的價值也就發揮了自己。”花白的修士還是苦口婆心的向著那個手持還魂花的修士開口勸告。
那手持還魂花的修士也是無可奈何,隻得將那還魂花之上僅剩的幾片花瓣全部都摘了下來,然後一股腦的丟給了薑衍。
那幾片花瓣圍繞在薑衍的身軀周圍而化作一縷縷潔白的霧氣湧入到了薑衍的命魂光團之中。
而薑衍的命魂光團也瞬間充實了起來,變得更加的精致,湧動著陣陣生命的力量。
把那手持潔白還魂花的修士看著薑衍那即將成功破境的樣子,卻是一份恨恨的樣子,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不過在這種時刻,對於他來說,他也根本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