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血煞而言,已然潰爛得不成樣子,在地上幾乎無法動彈。
雖然那隻血煞蚰蜒擁有著天玄境巔峰的修為,並且的殘暴,還有著種族上可怕的優勢,但是那唐家老祖畢竟是一個曾經身為煉天境巔峰的修士,隻差一步就能夠滿足到掌天境的境界之中。
縱使那唐家老祖已然化作了眼下這般模樣,但仍舊不是那血煞蚰蜒可以抗衡的存在。
“畜生!敢闖入我唐家的祖地,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唐家老祖爆喝一聲,他將胸前的那個閃爍著猩紅光芒的符文猛然推出。
隻見一道猩紅的光芒閃爍而過,瞬間轟入了那支血煞蚰蜒的身軀之中。
那隻血煞蚰蜒此刻已然被那隻赤紅色怪物轟擊成了不成樣子的存在,更是無法移動自己的身軀去進行躲避。
那閃爍著猩紅光芒的符文,瞬間轟擊在了血煞蚰蜒的身軀之中。
那隻血煞蚰蜒在被轟擊之後,身軀更是瘋狂地抽搐起來,就像是不受控製一樣。
而薑衍此刻也正動用著窺魂術,在看著這片戰場。
在那個閃爍著猩紅光芒的符文轟出,在血煞蚰蜒的命魂光團之上後,薑衍猛然看到那代表著血煞蚰蜒的命魂光團光亮驟然黯淡下來,仿若狂風之中的燭火一般,隨時都有可能熄滅掉。
薑衍也在瞬息之間明白,這是那唐家老祖發動了伶俐的攻擊,幾乎要取掉那血煞蚰蜒的性命。
而在這個時候,駱莊也猛然拍了拍薑衍的身軀。
“不好了薑兄,我聽到那古老通道的另一頭傳來了無數聲極為淒厲的嘶吼之聲,那群血煞蚰蜒族群就像是發了瘋一樣,而且他們啃食的聲音也變大了許多,像是有什麼事情刺激到了他們一樣,讓他們做出了如此瘋狂的舉動!”駱莊猛然說道。
“我想這群血煞蚰蜒族群之中必然有著某種極為玄妙的聯係,雖然我們不曾知曉,但是他們之間的聯係無法通過物理的層麵來進行隔絕,那群血煞蚰蜒族群能夠隔著如此之厚的黑色山石,能感知到在唐家本部聚點之中的這支血煞蚰蜒的存在,也就說明他們之間那種相互聯係的感覺極為的恐怖。”薑衍開口說道。
“他們方才必然是感受到了此刻身處在唐家本部據點之中的血煞蚰蜒,性命幾乎不保,或許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會徹底的隱秘,所以他們才會顯得如此的狂暴,要不惜耗費,一切也要打通這條古老通道來到這片唐家本部據點之中。”
駱莊聽聞薑衍的話語,神色也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壞了嗎江兄?我們究竟該如何逃離這片地方呢?難道這裡就是你我的葬身之地嗎?”
薑衍聽聞那駱莊頗為沮喪的話語,還是輕輕的拍了拍駱莊的肩膀,像是在安慰著駱莊一樣,“不會的駱兄你我絕對不會死在這種地方,相信我。”
駱莊不知曉將言是緣何說出這樣的話語。
但是駱莊所不知曉的是,薑衍此刻最大的底氣與底牌,就是那個與他共生的古源。
薑衍知曉,這段時間古源也並沒有對他言語些什麼。
很顯然,眼下的局麵還沒有到那種不無法接受的層麵。
如果他們生命也遭受到相應的威脅的話,那古源必然會告知薑衍該如何去做,去告訴薑衍一條生還的道路。
眼下古猿並沒有任何的意思表態薑衍,也隻有靜待著事情的發展,而不是去一味地打擾古源。
但是古源的存在,為薑衍帶來了諸多的自信與底氣。
薑衍相信他絕對不會隕落在這個地方,事態遠遠沒有駱莊所想象的那般恐怖,那般充滿著威脅。
而那隻血煞蚰蜒在被猩紅符號鎖轟出之後,整個身軀也陷入到了一種死寂的狀態之中。
但是血煞蚰蜒身軀之中的生命之力依舊澎湃,整個身軀還在不停地進行著修補。
但是唐家老祖知曉這是血煞蚰蜒身軀之中的生物本能,也是烙印在他生命最深處的本源印記。
一切都是這具身軀的本能在支持著他進行著修補。
而那個血煞蚰蜒的命魂已然被他的那一記猩紅符號幾乎擊潰,似乎維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那些唐家族人在見到那隻血煞蚰蜒瘋狂地抽搐著,而且身軀也潰爛得不成,樣子就像是一個平時匍匐在牆角的血煞蚰蜒被一腳踩成的樣子。
他們的內心幾乎都鬆了一口氣,在他們看來這件事或許就要接近尾聲,而他們也終於能夠以此來獲得新的生機,而不至於死在那恐怖的血煞蚰蜒的口中,化作那血煞蚰蜒的血食。
而那些修為較高的唐家修士,此刻內心也是一種五味雜陳之感。
他們不知想在這一場可怕的戰鬥結束之後,他們究竟該如何去麵對,那唐家老祖不知曉該對那唐家老祖說些什麼。
他們也不曾知曉,那唐家老祖到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態度會如何去處理他們,此刻的他們全部都有一種內心惴惴不安之感。
但是他們也隻能等待著事情一步步的發展,而不敢自己去妄言什麼去擅自的決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