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血煞蚰蜒命魂不斷受到攻擊,也讓那隻血煞蚰蜒感受到了真正的痛苦之意。
那隻血煞蚰蜒知道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他必然會陷入到失敗的境地之中。
那隻血煞蚰蜒也像是陷入到了癲狂的垂死掙紮狀態之中一樣。
他那破敗無比的口器之中噴射出道道暗紅色的消化液,想要直接侵蝕掉那赤紅色的怪物。
那赤紅色的怪物在沾染到那些暗紅色的消化液之後,的確瞬間消融,就像是一個雲朵被打散了一樣。
但是在那些消化液灑落在大地之上後,那些散落的猩紅色霧氣再度緩緩的凝聚在了一起,將那個赤紅色的怪物重新的凝聚了出來。
唐家老祖的雙眸緊緊的鎖在一起,那隻是紅色怪物,對於他的魂力消耗也是極大的。
雖然唐家老祖所受到的傷害主要源自於身上的劍傷,但是他的命魂也在同一時間受到了重創,無法與他巔峰的時候相提並論。
唐家老祖此刻的修為頂多處在登天境初期的狀態之中。
而這也是他堪堪借助著那些唐家修士體內的生命之力才能夠做到的樣子。
如果沒有那些唐家修士生命之力加持的話,恐怕他此刻的狀態甚至連一個普通的登天境初期修士都比不過。
唐家老祖就像是垂死掙紮的暮年老者一樣。
縱使他當年再風光,再為的強大,但一切都如同夢幻泡影一般逝去。
此刻的他隻是一個在命運之中垂死掙紮的老者,甚至連那些唐家的修士也不願意儘全心全意將自己的力量奉獻給他。
不單單是這個時代,就連他自己的家族也仿佛將他拋棄了一樣。
這種悲痛從唐家老祖的內心最深處湧動,而出了一般將唐家老祖瞬間吞沒在其中。
唐家老祖沉浸在了巨大的悲傷狀態之中。
而這也讓那唐家老祖的內心發生了相應的轉變。
唐家老祖悲從心中來,他不知道自己全心全意的為唐家奉獻了這麼多的歲月,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到最後那些唐家修士卻不願意將自己體內所有的生命之力灌輸給他,來幫助他對抗侵入唐家本部據點之中的血煞蚰蜒。
唐家老祖就像是在一瞬之間失去了自己的目標與信仰一樣,他突然發現自己追求守護一生的東西,就如同一個泡沫一般被瞬間戳破,而一切都不曾剩下。
唐家老祖右手也不由的微微顫抖起來,他的眼眸之中突然泛出了一抹淚光,那是他無數的怨恨所凝聚出來的,其中更是包含著他諸多的無奈與痛苦。
唐家老祖的心性在這個時候已經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但是那些唐家的修士很顯然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唐家老祖的右手緊緊地握著,仿佛在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而他目前最為緊要的任務就是將這隻禍亂了唐家本部據點如此之久的血煞蚰蜒徹底的滅殺。
隻有將那隻血煞蚰蜒滅殺掉之後還能夠還這片天地一個安寧寂靜。
“生命之力還不夠,我需要你們貢獻給我更多的生命之力!”唐家老祖輕聲喝道,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等待著那些族人,將自己體內的力量貢獻給他。
隻見那唐家老祖催動了神秘的法訣,一個又一個仿佛由鮮血浸染而成的符文,在他的身軀之上不停地沉浮起來,而後又緩緩的消散。
而那些與唐家老祖身軀相連的紅色絲線瞬間變得更加的明顯起來。
一時間那唐家老祖所在的地方,就仿佛化作了一張巨大的猩紅蛛網一樣。
那些唐家修士都紛紛感到自己體內的生命之力被不斷地抽離出來,他們都紛紛有一種大驚失色之感。
對於那些唐家族人來說,他們不希望自己體內的力量流失過多,這樣反而會拖慢他們修煉的速度。
那群唐家修士開始紛紛調動起自己的手段,企圖將那與唐家老祖所連接的新紅絲線所斬斷。
但是無論他們使用什麼樣的方法,也無法將那紅色的絲線所斬斷。
那紅色的絲線就仿佛存在於另一個維度空間之中一樣,他們雖然能夠清晰地看到清晰的感知到,但是卻無法進行實質上的觸碰。
那些紅色的絲線就像是某種神秘的幻影一樣,讓那些唐家修士根本無法進行斬斷。
甚至那些天玄境巔峰的唐家修士也無法他們,由於體內擁有著極度充足而旺盛的生命之力,反而被那唐家老祖所吸納的力量更多。
一時間他們也仿佛呈現出了一種頹廢的態勢,就像是一個個全部都元氣大傷一樣。
而那幾個天玄境唐家修士此刻更是怒目看向那個提出將唐家老祖所喚醒的天玄境唐家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