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境唐家修士就這樣,站立在唐家據點的大殿之中。
他的右手托舉著一團命魂光團,而那團命魂光團赫然就是李楠的命魂。
此刻那李楠的命魂光團還在天玄境唐家修士的手中不停的掙紮著,妄圖掙脫出來。
但是天玄境唐家修士自然不會給李楠這個機會。
此刻正是那唐家風雨飄搖之時,他們與外界的所有聯係都被全部切斷了。
此刻的唐家就像是處在一種風雨飄搖的境地之中一樣。
任何能夠威脅到唐家的存在,唐家都要耗儘千方百計也要將其徹底的鏟除掉,絕對不能夠留下任何的禍患。
畢竟對於唐家來說,他們的家族很有可能會就此埋葬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雖然他們知曉那來自九天之上的禁令,要求誅殺一切修煉有生命之力的修士。
但是唐家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等待著自己的家族被逐個的擊潰破滅。
他們勢必要耗儘所有的力量爭取讓自己的家族不斷的延續下去。
而對於薑衍這種先遣的潛入小隊來說,是唐家所最為痛恨的存在。
所以那天玄境唐家修士將李楠抓住之後,必然不會有任何想要放過李楠的意思。
雖然那李楠的命魂光團此刻傳來陣陣求饒之意,但是天玄境唐家修士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意。
隻見天玄境唐家修士的右手猛然一握,那李楠的命魂光團瞬間潰滅,化作了一陣氤氳的光芒。
而天玄境唐家修士的命魂則開始瘋狂的運轉起來。
他的魂念覆蓋在那團氤氳的命魂光環之上,開始去提取出對於自己家族任何有利的信息。
而伴隨著天玄境唐家修士的掃視,那李楠的命魂光團也終於窺探熄滅,永遠的消失在了世上。
天玄境唐家修士雙眸緊閉。身上蕩漾是一陣又一陣恐怖的威壓,讓其他的唐家修士都噤若寒蟬一般,不敢大聲說話,甚至連喘息都要刻意的壓低。
片刻之後,那天玄境唐家修士猛然睜開了雙眸,他的眸子之中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光芒。
“這家夥也來自於一個著名的宗門,雖然我們唐家與那些宗門都是互相敬畏,但是眼下他們都想致我唐家與死地,我也沒有任何的情麵去就是保留。”
“殺了他便是殺了,反正與那些宗門已經成為了勢不兩立的局麵,你等也不要有任何的顧慮之一畢竟你們的憐憫就是對唐家最大的殘忍。”
“而他這一支秘密潛入的先遣小隊,隻剩下了兩個人。”
薑衍與駱莊的麵龐在天玄境唐家修士的眼眸之前閃爍而過。
“這一隻秘密潛入的小隊,四個隊員都隻有著玄境的修為,修為最高的便是那領頭的,就是來自於昌鴻洲的一流宗門雲雨宗駱莊……”
“而他們剩下兩人的修為若是正麵對上我的話,我可以在數息之內將他們的頭顱全部捏碎。”
天玄境唐家修士寒聲說道。
“這一支先行潛入的小隊,我要將他們全部的覆滅掉,他們就算得到再多的情報也絕對不會傳到深絕山脈之外的地域之中。”
天玄境唐家修士將雙手背在身後,一眾唐家修士以及其他據點的唐家修士開始布下天羅地網去尋找薑衍與李楠的蹤跡。
而薑衍與駱莊自然不知曉那一眾唐家修士已然開始布下了天羅地網,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尋到他們兩人的蹤跡。
在不知曉奔走了多遠的距離之後,薑衍與駱莊沿著那山脈中間道路瘋狂的逃遁著。
他們終於在一次的山脈之上,看到了一個黑黢黢的洞口。
而他們所在的這條道路,還有這一條蜿蜒的小道,通向那條黑黢黢的洞口。
“這是一個礦洞。”駱莊喘著粗氣說道。
畢竟縱使駱莊身為命玄境的修士,但是他在這逃遁的過程之中也消耗了大量的靈氣以及血氣,讓他的身軀此刻處在了一個極為疲憊的狀態之中,無法及時的恢複過來。
而薑衍望著那黑黢黢的洞口,也緩緩的點了點頭。
薑衍與駱莊相識一眼之後,便趕忙選擇進入到那礦洞之中進行躲避。
這條礦洞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隧洞一樣。
薑衍與駱莊深入了其中不知道多遠的距離,才堪堪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