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這張隱匿符還沒有失去效力,那麼修士便永遠也無法通過神識去探知到他們三人的存在。
“不愧是雲雨宗啊,這種神奇的符籙我還沒聽聞過,果然是一流宗門的大手筆。”李楠不由得感慨道。
“這隱匿符對於雲雨宗來說算不上是什麼極為珍貴的存在,如果是李兄日後想要的話,我可以為李兄找來一些進行的使用便是。”駱莊說罷,又擺了擺手,示意薑衍與李楠與他一同朝著前方繼續進發。
這條古道不知道是什麼年代所修築起來的,透露著一種歲月的古老氣息。
而這條古道也是進出這座山脈唯一的通道。
那些修士驛站都是在後續的年代之中所修築起來的,在這條古道最先開鑿出來的年代,並沒有那些修士驛站的存在。
薑衍三人不停的前進著。
他們的速度極快,畢竟那隱匿符有著時間的限製。
他們要在隱匿符起作用的時間範圍之內,儘可能的習慣自己的移動速度,朝著前方瘋狂的趕去。
片刻之後,幾道人影便瞬間浮現在了薑衍三人的眼眸之中。
那幾個修士身上都湧動著極為澎湃的生命之力的氣息。
很顯然,他們幾個都並沒有受到影響,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強大修為。
不出所料的話,那幾個修士必然來自於唐家的勢力。
薑衍三人躲在一處極為隱秘的角落之中,朝著前方洞察而去。
那幾個修士,將躺在地上的修士全部屠殺掉之後,便活動了一下筋骨。
“這條道上的修士應該都殺的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應該沒有人會將這裡的消息透露出去了。”
“那幾個修士驛站全部被殺掉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下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呆在這種地方,實在是讓人瘮得慌。”
“那外麵的古道口,我們的人已經聯係了狂徒宗,那狂徒宗此刻必然已經派出了宗門勢力將那古道口封禁了起來,所以眼下再也沒有彆的修士能夠繼續進入了。”
“但我們還是要走到古道口的儘頭確認,這一路上沒有新的修士存活著才行。”
“我倒覺得不用這麼麻煩,恐怕新進來的那幾個修士見到那修士驛站之中的景象早就下破了膽,還有什麼膽量敢繼續深入去探查內部的景象呢?”
“我們完全沒有在這古道之上浪費過多的時間不如儘早回去複命,還有更為重要的事情等待著我們去做。”
那幾個修士商量了一番之後,便沿著古道朝著前方繼續走去,並沒有朝著古道口的出口而來。
若是他們選擇繼續沿著古道口走來的話,必然會與薑衍三人碰麵。
到那個時候極有可能會爆發可怕的衝突。
薑衍三人見那幾個修士都轉身離去,地上隻留下了一些新進來的不明所以的修士屍骸。
“駱兄,你能夠根據那幾個修士身上所穿著的,不是看得出來他們屬於哪個宗門勢力嗎?”薑衍壓低聲音緩緩說道。
“那幾個修士身上應該都穿的是唐家的戰袍,我在狂徒宗也生活了許多時日,對於唐家的戰袍,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駱莊極為肯定的說道。
“也就是說那幾個修士都是來自於唐家無疑,眼下看來這條古道之上的慘象,全部都是那唐家一手所做出來的了。”薑衍冷冷的說道。
“該死的唐家他們竟然會如此的心狠手辣,實在是罪不可赦,唐家一定要消失在亂流地的大地之上!”那古道之上的慘象,很顯然有些刺激到了李楠,讓李楠說出了如此痛恨的話語。
“既然那幾個修士是來清掃這條古道之上還殘留的修士,眼下看來,他們就此折返而去,也就是說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
“那我們也沒有在做過多擔憂的道理,我們甚至可以跟上那幾個修士的步伐,看看他們究竟會去什麼樣的地方,到那個時刻我們再做打算。”薑衍開口說道。
駱莊與李楠聽聞薑衍的話語,也皆是表示讚同之意。
畢竟他們現在都擁有著狂徒宗的力量庇佑著。
那幾個修士必然無法通過神識的感知去鎖定他們的位置,更是發現不了他們的蹤跡。
而他們跟蹤上那幾個修士,必然是最佳的選擇。
甚至可以沿著那幾個修士的路線一路找尋到唐家此刻究竟處在什麼樣的地方,唐家究竟在謀劃著什麼樣可怕的事情。
薑衍三人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這條古道之上飛快的穿梭了起來,也距離那幾個修士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