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與那賣家已然成交,那邊沒有什麼所謂了,任由那家夥發癲,我就不信以我們幾人的實力還打不過那個大漢不成,”李楠聽聞駱莊的話語也是冷,哼著說道。
“李兄可能有所不知,那血煞宗在這狂徒宗的地域範圍之內,可以說是臭名昭著的存在。”駱莊聽聞那李楠的話語,也不由的苦笑一聲,而後朝著李楠緩緩解釋道,“這血煞宗隻不過是依附於狂徒宗的三流宗門。”
“而那血煞宗之中的修士,個個都以修煉血氣為主,並不修煉相應的靈力。”
“但是他們擁有著特殊的修煉法門,讓自己的血肉身軀戰鬥力變得激烈的強悍,在唐家所鎮守的這片山脈之中,有許多地方都有著特殊力量的波動,讓修士體內的靈力無法動用出來。”
“而這個時候便需要這些血煞宗的修士前去出力,才能夠將一些特殊的修煉材料挖掘出來。”
“所以那血煞宗在這片地域之中不受歡迎,沒有任何一個宗門願意去招惹這樣的存在,所以血煞宗在這座城池之中也就顯得有些橫行無忌起來。”
“這樣的宗門都極為的可怕,他們更像是一群蠻不講理的野蠻人存在。”
“若是在平日裡,我們自然不會畏懼這樣的存在,但畢竟我們現在是執行任務的特殊時間,我不願與這些存在發生過多的衝突,所以才讓自己當做縮頭烏龜一般,躲在房間之中不肯出來。”
“而這個宗門許多都是單打獨行的存在,他們往往不會團結在一起,而是獨自一人進行戰鬥。”
“隻不過在他們的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整個宗門便會舉全宗之力,對傷害他們宗門弟子的修士進行追殺。”
薑衍聽聞駱莊的話語,也是一股若有所思的樣子。
畢竟駱莊所描述的和他之前在荒涼地域之中所見到的狂徒宗修士相差無幾。
“這樣的宗門在這片地域之中是沒有人願意招惹的。”
薑衍聽聞那駱莊的話語,他的內心又不由的又生出一抹苦澀之意。
畢竟薑衍之前曾經斬殺過一個與壯實大漢頗為相似的存在。
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身上也有著相同的澎湃血氣,而且那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還能夠通過特殊的手段去鎖定他的位置。
到最後薑衍也不得不動用手段,將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誅殺掉。
而薑衍也曾經記得在那群狂徒宗修士沒攻他的時刻,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也顯得頗為引人注目。
似乎沒有其他的修士卻願意招惹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的存在。
薑衍依舊記得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在那片無法動用靈力的荒涼地域之中,他體內的血氣幾乎極為的澎湃,像是耗之不儘的樣子。
薑衍與那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進行對抗,也頗為的耗費了一番功夫,最後才將那個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所誅殺掉。
薑衍眼眸閃爍,他知曉自己在誅殺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之後,身上被那修士留下了特殊的印記。
若是他身上有那種特殊印記的話能夠被那壯實大漢所感知到的話,在這城池之中就顯得更加的麻煩。
薑衍還是頗為的留心這一點,他不想讓自己在陰溝裡翻船。
薑衍更不想在這片山脈之中又與一個強大的宗門結下任何的仇怨,讓自己修煉的道路變得更加的困難。
薑衍滿臉的苦澀,他知道這一切都因為那星辰破滅槍而起。
最為重要的是薑衍也不確信那月淵宮的傳說究竟是真是假,但是能夠引得起如此之多的狂徒宗修士瘋狂的追蹤他的蹤跡。
那月淵宮的存在大概率就是真實的。
薑衍此刻已然將在星辰破滅槍牢牢的銘記在了心中,他絕對不會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將星辰破滅槍取出來,除非自己找尋到一塊兒極為隱秘的地方。
薑衍眼眸閃爍,他在思考著接下來應該如何應對眼下的局麵。
對於他來說,若是一不小心將自己身份暴露出去的話,必然會為自己招來天大的災禍。
到那個時刻,很有可能銀狐族本族族人的身份也無法保全於他。
但是這一次任務又必須要進行下去,否則絕對會引起其他修士的懷疑,而他們若是進入唐家所在的那片山脈之中,更是能夠躲避狂徒宗的搜查。
對於薑衍來說,接下來繼續執行任務才是最好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