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薑衍不由得輕笑了一聲,他的眼眸之中還是閃爍著殺戮之意,仿佛那四個狂徒宗修士已然成為了他眼中的獵物一樣。
這樣的目光也讓那黑袍狂徒宗修士一行人感到心中一陣發毛。
畢竟那種殺戮的目光是尋常的修士所無法呈現出來的,縱使那些修士想要將這種目光展露出來,但是若是手中沒有殺戮無數生靈的話,斷然無法形成這樣可怕的目光。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那種殺戮的氣息實際上是從那星辰破滅槍之中所湧動出來的,薑衍隻不過受到了那種氣息的影響而已。
在這一刻,黑袍狂徒宗修士幾人也知曉,自己招惹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東玄境初期修士,而是招惹了一尊不知道從何而來的殺神。
最為關鍵的是在這片荒涼地域之中,靈力實際上極為的紊亂,隻能夠通過靈石來緩慢的恢複靈力,而他們根本不知道薑衍經過了如此之多的戰鬥之後,是如何保證自己始終處在靈力充裕的狀態之中的。
若是在尋常的地界,他們縱使打不過薑衍,也能夠通過靈力以及各種的手段進行逃遁。
畢竟他們身處在狂徒宗的地域之中,一路從修煉界行走過來,掌握了諸多矛盾以及戰鬥的手段與方法。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能夠進行及時的逃跑。
但是在眼下的局麵之中,他們幾人與那些凡人世界之中的凡人無異,隻能夠憑借著自己血肉身軀的強度以及自身所擁有的武器進行戰鬥。
他們雖然不曾知曉薑衍所握持的那杆星辰破滅槍究竟是用什麼材質所打造而成的。
但是先前他們都見到了薑衍動用那杆星辰破滅槍將那幾個狂徒宗修士直接洞穿胸膛的場麵,在他們的心中留下深深的印象,永遠也無法抹除掉。
畢竟薑衍斬殺那幾個狂徒宗修士的手段實在是太過粗暴了,就像是挑戰了修煉界之中修士相互戰鬥的場麵一樣。
黑袍狂徒宗修士滿臉笑著望向薑衍,“這位小兄弟,不必做過多的擔心之意。”
“我聽聞宗門之內的長老已然知曉了你的來曆,並且將會與你的師門進行溝通,所以你不需要再擔驚受怕,從此時此刻開始沒有修士再會來追殺你了。”
薑衍聽聞那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話語,更是不由的冷笑一聲,他開口問道,“你是狂徒宗的修士?”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緩緩的點了點頭,他開口說道,“沒錯,我正是狂徒宗的修士。”
“而這片地域也正是狂徒宗的地域,在這片地域之中,我狂徒宗可以說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所以這位兄弟不要擔心,我現在就可以代表著我們宗門告訴你,沒有說是再回來威脅你的生命,但是你所掌握的那杆星辰破滅槍實在是充滿著殺性,實在是有些意義重大,所以還需要我們宗門的長老以及你那邊師門的長老之類的存在共同定奪,不如你先跟我回到狂徒宗的宗門地域之內,我們必然會對你好生款待的。”
薑衍聽聞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話語,他的內心更是生出了一抹冷笑之意。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話語很明顯就是在欺騙著薑衍,畢竟薑衍是剛剛來到亂流的的這片大地之上。
他之前一路奔波,還不曾真正地知曉這片大洲的真正情況。
直到之前,那銀狐族獸人才將他通過傳送陣法帶到了這片地域之內。
甚至在那銀狐族以及獸靈院之中,也不曾有任何一個修士知曉薑衍的真正來曆。
要是真正說起來的話,或許隻有一個人知曉薑衍的身份,那就是薑衍之前所碰到的銀狐族獸人。
那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話語很明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破綻。
最為重要的是,在狂徒宗的地域之內,縱使是狂徒宗的修士,也無法動用靈氣。
薑衍知曉這一點。
若是那黑袍狂徒宗修士能夠動用靈力進行戰鬥的話,恐怕就沒有彆的修士什麼事情了。
能夠動用靈力的修士,對無法動用靈力的修士幾乎就是碾壓性一般的存在。
若是那黑袍狂徒宗修士此刻動用靈力對薑衍發動攻擊的話,薑衍必然將麵來自黑袍狂徒宗修士極為嚴峻的挑戰。
在薑衍看來,那黑袍狂徒宗修士的話語很明顯就是在拖延,這時間他就像是等待著援軍一樣,在等待著援兵的到來。
而這一點更是讓薑衍於內心的殺戮之意顯得更加的旺盛起來。
他體內那種可怕的殺意仿佛有種按捺不住之感,就像是隨時都要爆發出來的火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