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靠著羅盤鎖定薑衍蹤跡的狂徒宗修士一行人,突然發現薑衍從逃遁的方向瞬間折返了過來。
並且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隻獵殺小隊而去,這讓狂徒宗修士一行人感到頗為的驚詫。
“這小子究竟在乾什麼?他難不成還想對那幾個修士進行反殺不成?”一個狂徒宗修士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不管怎麼樣,隻要這小子不再繼續選擇逃跑,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好事情,就讓那小子和那幾個家夥鬥吧。”
“他們鬥得越狠越好,最好鬥到兩敗俱傷,兩邊都喪失掉了幾乎所有的戰鬥力才好。”黑袍狂徒宗修士冷笑一聲,他對於薑衍朝著那一支小隊而去不僅沒有感到任何的驚訝,反而感到一陣激動之意。
黑袍狂徒宗修士率領著其他三個狂徒宗修士,像是刻意的放緩了自己前進的步伐一樣。
在天境看來,若是他們如此著急地前往薑衍所在的那片地域的話,反而會讓薑衍或者是那一隻追蹤薑衍的隊伍發現他們的蹤跡。
到時候他們兩邊很有可能並不會爆發極為激烈的戰鬥。
所以他們選擇蟄伏在一定的距離之外,等待著他們爆發戰鬥之後再繼續坐收漁翁之利。
那枚羅盤還在散發著藍色的光芒,其中的特殊屬性的靈力力量在一點一滴的流逝著。
但是黑袍狂徒宗修士卻並不著急。
在那黑袍狂徒宗修士看來,一方麵認為羅盤之中的力量還能夠再維持一段時間,而另一方麵也有一些狂徒宗黑袍隊的修士已經開始進入了這個這片荒涼地域之中,開始朝著他所在的方向進行彙合。
一旦狂徒宗黑袍隊的力量進來之後,就算薑衍再強大也是一個插翅難逃的局麵,根本無法逃脫狂徒宗黑袍隊的掌心。
而薑衍並不知曉這一切,他就像是一個蒙在鼓裡的人一樣,薑衍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找尋其他幾個修士的蹤跡。
薑衍選擇動用了斂魂術,將自己的氣息瘋狂地壓製起來。
薑衍的身影在那些黑色的山石之中輾轉騰挪著。
不多時薑衍便來到了一處高地。
他朝著下方望去,隻見三個衣著各異的修士正動用這神秘的手段在搜尋著薑衍的蹤跡。
但是截止目前為止,他們三人還是一種一無所獲的狀態。
而在一個修士低頭仔細尋找著薑衍的蹤跡。
他的感知法器突然開始猛烈地運轉起來。
那修士神色一凝,猛地抬頭一看,望向了薑衍所在的位置。
而一道銀色的光芒從那山石之上瞬間落下。
那是薑衍手中握持著那杆星辰破滅槍,正朝著那修士猛然砸去。
那個修士隻有著洞玄境初期的修為。血肉身軀的強度還比較孱弱,再加上在這片荒涼地域之中,他體內的靈力已然並不充裕,而且以他洞玄境初期的修為,他根本無法動用神識去掃視周圍的景象,之前並沒有發現薑衍的所在。
而此時此刻那修士根本躲閃不及,被薑衍用星辰破滅槍一槍重重的洞穿在了地上,大地凹陷出了一個深坑。
那修士胸膛血肉模糊,倒在了血泊當中。
隻見那修士的身軀都開始瘋狂地抽搐起來,像是不久就要殞命掉的樣子。
其他兩個修士見薑衍突然手持著一杆銀色的星辰破滅槍從天而降,著實嚇了他們一跳。
他們兩人也能夠感知到被薑衍用星辰破滅槍洞穿了胸膛的洞玄境初期修士身軀已然破碎,像是受了極重的傷勢一樣。
要知道狂徒宗的修士很多都擁有宗門特殊的煉體法門,他們並不需要諸多的靈力,憑借著血肉力量的翻湧,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修補身軀上的傷勢。
所以諸多的狂徒宗修士並不會擔心自己的血液失去破碎而無法修補。
一旦踏足到狂徒宗的領域之中,隻要自己體內的血氣沒有完全的乾涸,就能夠憑借著體內的血氣,將自身的身軀受到的傷勢重新的修補起來。
但是薑衍方才的淩厲一擊,讓那個修士陷入到了昏厥的狀態之中,更是洞穿了那修士的胸膛,相當於給了那洞玄境初期修士致命一擊。
而那洞玄境初期修士陷入到昏厥的狀態之後,他失去掉自身的意識,也無法在繼續操控著自己體內的血氣將血肉受到的可怕創傷重新的修補起來。
也隻有那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修煉有關於土屬性靈力以及血肉身軀煉體法門的神秘手段,所以才能夠在昏厥的狀態之中,也能夠憑借著自身靈力的沸騰翻湧,以及體內的靈力,將自己身軀破損的部分重新的修補起來。
而薑衍自然不會任由那修士從昏迷的狀態中蘇醒過來,繼續加入到對抗他的陣營之中。
薑衍右手猛然按在那洞玄境初期修士的眉心之上,一道星辰之力的力量瞬間轟入到了那洞玄境初期修士的眉心之中,直奔那修士的命魂世界而去。
雖然在這片荒涼地域之中,很多修士都會憐惜體內的靈力,並不會直接動用靈力進行戰鬥。
但是在如此緊急的狀態之下,薑衍還是選擇動用自己體內所剩不多的星辰之力。
畢竟這樣的手段才算得上是製勝一擊。
薑衍夠將自己體內的星辰力量湧動出,轟入到對麵修士的身軀之中。
也隻有在對麵修士完全失去意識與戰鬥力的情況下才能夠做到。
否則的話,單憑他身上所剩不多的那一些星辰之力,就連接觸到敵人都無法做到,更不要說對敵人造成任何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