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單以洞玄境中期修士的命魂力量,根本無法與之抗衡。
直接那洞玄境中期修士身軀猛然一震,然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下一刻,薑衍的身影就瞬間衝了出來,將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的身軀扛在了肩上,而後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薑衍三下五除二,用著密林之中的樹木綁了一個大致的框架,然後將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的身軀用藤條綁在了那框架之上。
然後薑衍又從懷中取出了一些神秘的符紙,這是他在那手持土黃色鐮刀的狂徒宗修士的儲物戒指之中所尋找到的符紙。
這種符紙大多都是用來封禁一些修為較弱的妖獸。
但是修士在被封禁之後,便無法通過靈力來將那些符紙破壞掉,隻能夠憑借著自身強大的血氣來進行抗衡,而這些玄境修士最不擅長的恰恰正是血肉的力量。
特彆是對於洞玄境中期修士來說,他的血肉身軀強度甚至還不如一些玄境後期的妖獸血肉強度高。
所以薑衍將那些符紙貼在這洞玄境中期修士的身上,那洞玄境中期修士便很難再掙紮脫離出來。
做好這一切後,薑衍冷冷的望著那洞玄境中期修士。
他想將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的命魂直接的拘禁出來,然後開展搜魂之術。
但是他在嘗試侵入洞玄境中期修士命魂的過程之中,卻發現洞玄境中期修士的神魂世界之中有著相應的屏障。
這就說明有更為強大的存在。在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的神魂世界之中,布下了相應的禁製。
薑衍目前的手段,根本無法成功地將洞玄境中期修士的命魂拘禁出來。
若是薑衍想要強行的將這洞玄境中期修士的命魂拘禁出來的話,恐怕就會將這洞玄境中期修士神魂世界中所布置的陣法觸動。
而到那個時候,薑衍不知道將會出現什麼樣的意外。
但無論出現什麼樣的景象,都是薑衍所不願意麵對的,在這種節骨眼之上,薑衍根本不願意節外生枝。
薑衍將那洞玄境中期修士拘禁起來之後。
薑衍操控著身前的天狐,朝著那洞玄境中期修士再度動用了天狐嘯月之術。
那洞玄境中期修士受到那一式天狐嘯月之術的轟擊之後,身軀開始猛然的震顫起來。像是承受不住那可怕的痛楚一樣。
而在這一式天狐嘯月之術的轟擊之下,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的意識竟然從那種沉睡的狀態中猛然地蘇醒了過來。
隻見那洞玄境中期修士雙眸正死死的盯著薑衍,身軀開始瘋狂地掙紮起來。
但是那些符紙束縛著洞玄境中期修士的身軀,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洞玄境中期修士更是開始瘋狂地嗚咽起來。
他的嘴上同樣被薑衍貼上了封禁的符紙,讓他連言語都無法說出來。
薑衍冷冷的盯著那洞玄境中期修士,他輕聲問道,“你們為什麼要如此狂熱地追殺我?那月淵宮究竟有什麼奧秘?”
薑衍將內心的疑問緩緩地問了出來。
而那洞玄境中期修士聽聞薑衍的話語之後,更是開始瘋狂地搖晃起頭顱,一副強烈想要抗拒薑衍詢問的含義。
畢竟在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看來,薑衍也不過是一個洞玄境初期的修士。
他們兩個人的修為可以說並沒有相差許多,基本算得上是同一層次的修士。
但是眼下他卻被以這樣恥辱的方式束縛在了這裡,並且還在接受著詢問,這是那洞玄境中期修士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結果。
洞玄境中期修士隻想一心的從這束縛之中掙紮出來,而後將薑衍的蹤跡並報給其他的狂徒宗修士,讓那群狂徒宗修士全部集合在這裡,對薑衍展開征討。
薑衍見那洞玄境中期修士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他知曉是洞玄境中期修士必然是想拖延相應的時間。
隻要時間夠長的話,那其他搜尋薑衍蹤跡的狂徒宗修士必然會找到這種地方,而到那個時候,他所麵臨的難題自然會迎刃而解。
但是薑衍自然不會任由那洞玄境中期修士就如此的抗拒。
“既然你不想回答的話,那我也隻能夠使用一些手段了。”薑衍不由得冷哼一聲,他操控著身前的天狐幻象,朝著那洞玄境中期修士再一次動用了天狐嘯月之術。
那天狐嘯月之術的威能被薑衍剛好卡在了一個極為適中的程度。
既不會讓那洞玄境中期修士因為承受過量的痛苦而陷入到昏厥的狀態之中,也不會因為帶來的痛苦太輕,讓那洞玄境中期修士能夠承受下來。
那天狐嘯月之術在轟入到洞玄境中期修士的命魂之後。那洞玄境中期修士更是滿頭青筋爆起,臉色也如同被開水燙了一般,變得通紅起來。
洞玄境中期修士的眼眸之中滿是猙獰殺戮之意,恨不得要將薑衍千刀萬剮一般。
薑衍望著那洞玄境中期修士,隻見洞玄境中期修士的雙眸之中已然布滿了血絲,一副將要承受不住的樣子。
薑衍見那洞玄境中期修士仍舊沒有任何想要服軟的意思,他不由得冷笑一聲,再度操控著天狐幻象,繼續發動天狐嘯月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