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小修士之間每一個境界所帶來的差距都是天壤之彆,更不要說他與薑衍之間相差了多少個境界,而每一次所帶來的差距都是呈現幾何態勢的增長。
也就是說像薑衍這樣的存在,長刀宗宗主僅僅動用微壓就可以殺死一大片。
更不要說他親自揮出一刀,斬向一個玄境都不曾踏入的小修士。
在長刀中宗主看來他的這一刀已然給足了那蠻荒人族老嫗麵子,更是要狠狠地打那蠻荒人族老嫗的臉。
隻是眼下的結果,誰也不曾想到。
若是今後那些修士將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長刀宗宗主的臉根本就無處安放。
畢竟一個天境的修士一刀揮下,連一個玄境都不曾踏足的小修士都不曾殺掉,這無疑問淪為全天下人的笑柄,成為他人茶前飯後的談資。
這對於長刀宗主宗主是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他的牙關緊咬,手臂也正是因為他心中那無儘的憤怒與羞辱之意而造成的。
薑衍將那一刀之威擋下之後,他心中終於大鬆了一口氣,畢竟他沒有在這一次對撞之中,丟掉自己的性命。
甚至這一刀斬下,他的身上連一絲一毫的傷勢都不曾有。
可以說這一次的對撞之中,薑衍無疑是大獲全勝的。
而這樣的結果,對於長刀宗宗主來說,也是絕對無法接受的存在。
長刀宗宗主怒吼一聲,還未等長刀宗宗主說話,蠻荒人族老嫗隻是平靜的說道,“你連一個靈源境的修士都傷不到,還妄想與我進行戰鬥,你有那個資格嗎?”
“我看你這天境修士分明就是冒牌貨!”
“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天境修士,連一個玄境都不曾踏足到的小修士都斬殺不掉!”
“我看你長刀中還是再積累積累吧,彆妄想與我等宗門相提並論,你還不夠格,更不要說你所在的宗門!”
郭宗主等宗門勢力的修士見狀,紛紛大聲恥笑道。
他們都並非鐵板一塊,甚至他們宗門勢力之間都相互有著不小的矛盾。
遇到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對於他們來說一定要進行的羞辱長刀宗宗主。
畢竟在這個時刻,他們宗門的大佬也在此地,必然會庇佑他們的性命。
若是長刀宗宗主真敢惱羞成怒,將手中的長刀砍向他們的話,那長刀宗宗主也正好中了他們的伎倆。
這裡的事情結束之後,必然會受到上宗雲雨宗的斥責。
到時候長刀宗很有可能從雲雨宗的附屬宗門之中除名。
而這也正是那些宗門勢力所喜聞樂見的事情。
長刀宗宗主聽聞其他宗門修士恥笑的話語,更是怒不可遏。
由於血氣的翻湧,他滿頭黑發都在瘋狂的飛舞著,雙眸也染上了一抹紅色,仿若化作了一個行走在人世間的惡魔一樣。
薑衍見到這樣的場景,內心更是叫苦不迭。
他隻希望那些宗門的修士不要再說,千萬不要再說了。
那些修士話語說得越狠,對於薑衍來說就越是不利。
長刀宗宗主越是憤怒就越是要將薑衍斬殺掉,以證明自己的力量,以證明自己的修為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也絕對不是花架子,而是真真實實的天境修士。
“小子,借你項上人頭一用!”長刀宗宗主怒吼一聲,“我需要你的項上人頭來捍衛我的尊嚴!”
“你的尊嚴為什麼要用我的項上人頭來捍衛,你用那幾個嘲笑你的人的項上人頭來捍衛啊!”薑衍大聲怒吼著。
隻是那些嘲笑的修士,根本就不曾理會薑衍。
聽聞薑衍的話語,更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
“拿命來!”戰鬥宗主爆喝一聲,他體內的力量瘋狂地凝聚著。
長刀宗宗主舉起長刀,轟出了最強的一刀。
無儘凜冽的狂風朝著薑衍壓迫而來,那刀光甚至都要將這片虛空劈做兩半一樣。
“救我啊老祖母!”薑衍的眼眸之中滿是那刀光的虛影,大聲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