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許師麵色一變,他知道丹王會來,**丹藥屬於陳玄生,絕對會不滿自己將大量極品丹藥給了陳玄生與木星辰。
而且,他沒想到,丹王竟然派這個家夥來,此人為寧家外戚,昔日地位卑賤,還絞儘腦汁拜他為師,但因心術不正,還對許朝顏生出非分之想,便被他逐出師門。
但他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天賦忽然暴漲,又不知如何攀上了丹王,竟然成為丹王弟子,一步登天。
借助丹王,他對自己記恨之心擺在表麵,沒少找麻煩。
小人得誌不足形容,他是惡犬!
“許得生,我師對你一直不錯,丹道路上不少提點,但你所做,他心中相當不滿。”
“不過,家師也說,以前所做他全部可以既往不咎,但從現在開始,希望你能明智……那極品丹藥,你這裡有多少,我帶走多少。”
許師道:“你們先坐下,稍後咱們再行商定……”
屋中的病號還在哀嚎,尤其是那個孩子,已經翻出白眼,嘴中冒沫,生機都微弱下去。
黑衣青年嘴角一扯:“許得生,我師父給你的臉是不是太多了?你要和他對著乾?”
許師冷著臉看著青年,道:“極品丹藥我目前已經售罄,而且,你們也看到了,這屋中多少病人危在旦夕?”
他剛要繼續說話,那青年臉色猛地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
“木星辰需要便有幾十顆,我師父需要便一顆沒有,全部售罄?許得生,你拿我們當三歲孩子,還是你不想在這南都混了?”
他目光冰冷,身後幾人也殺氣騰騰:“你信不信,家師一句話,你這醫館,頃刻**!”
“一個半殘的木星辰,值得你和我師父對著乾?”
陳玄生專心自己的事,沒時間理會
,他取出針灸,便在那孩子眉心紮下,頓時生機虛弱的孩童被暫時穩住。
陳玄生心神一動,第二根,第三根銀針連續紮下,同時仔細掃視,心中徹底確定。
是蠱!
“我最後問你一遍,有,還是沒有?”黑衣青年帶人繼續向前,氣勢騰騰,目光冷冷。
許得生道:“有!但要明日,丹藥還未到我手裡,且,今日實在是沒時間招待你們,抱歉了。”
說完,他轉身便走,然而,那青年臉色沉入穀底:“家師說,就在今日,必須拿到!”
“我師父的身份你知道,無論是誰,在他麵前都得讓路。”
他無視地上生不如死的病號,繼續向前,還一腳踢飛一個哀嚎的老者,冷漠道:“什麼大不了的,哭爹喊娘,要死要活,一群廢物東西!”
他還覺得那些哀嚎刺耳,冰冷嗬斥四方:“都特麼給我閉嘴!”
病人生不如死,臉色蒼白,虛汗淋漓,疼的身體都在抽搐,但也畏懼丹王弟子,狠狠咬牙,不敢出聲。
不過,那孩子在陳玄生操控下,卻是發出微弱聲音,隨之變大,漸漸疼的刺耳,再次哭出了聲音。
寧康目光刹那冰冷:“我說,閉嘴!”
陳玄生如同未曾聽到,繼續持針,八歲的孩童半昏迷,哭聲更為的淒厲起來。
寧康咬牙,大步向前,這時,那女婦,那漢子齊齊上前,噗通跪下:“大師,我兒子危在旦夕,求您高抬貴手,他才八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