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瀾腦子都斷片兒了,祖父被打,這什麼操作,曾祖父不是病了嗎?小姑娘一臉懵,眼睛眨了眨,道:“然後呢?”
宇文戟肅聲道:“你給我好好躺一個月,沒我同意不許下床。”然後也不看她,邁步就出去了,徒留這個嬌弱的盛世美顏的懵圈的小姑娘在床上。
祖孫倆的回歸,讓沉寂的鎮南侯府恢複了往日的生機,宇文闊的身體好的很快,小姑娘這次累壞了,又要調理一段日子了。其實不用宇文戟給她禁足,她自己也起不來了。宇文戟遞了折子,通知了朝廷回京了,見到父親病了,申請繼續居家,宣德帝傳了口諭,不必忙於朝政,先給老侯爺侍疾吧。
半個月後在西京收拾斷後的顧朗小少爺,帶著小姐在西京的各式東西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皇都,一度讓人以為宇文小姐把西京給搬皇都來了。顧朗一路護送小姐財物的紈絝形象傳遍了皇都各個角落,讓各世家不免聞聽搖頭,外界盛傳顧朗簡直就是賭坊花樓常客,卻唯一能做的讓人滿意的事就是隻要侯府小姐要的,就是天上的月亮他也去摘。
這個消息傳進睿王府,讓睿王蕭雲修摔了一個杯子,黑了好幾天的臉。搞得陶能幾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又過幾天聽到鎮南侯府世子因他夜宿花樓賭坊,暴揍顧朗,將其打的下不了床的消息,一聲歎息道:“賢弟,你如此冥玩,如何護的住她啊!”
一個月禁足解了,小姑娘也恢複的差不多了,一早小姑娘穿了一身海棠襦裙,去了前廳。她一進門,一眾大佬看著她眼都直了。宇文戟一看這樣,和歐老二對視了一眼,沒說話。宇文闊見到這樣的小姑娘,笑得合不攏嘴;夕雲大師見到這樣的她,雖有欣慰,但眼底也是有了隱憂;諸葛寒一看,眼前一亮,這孩子麵容太盛了啊。
小姑娘倒是沒注意這些,認認真真地給各位長輩行了禮,乖乖地站在曾祖父身邊了,把這四年的事一件一件地說,還有對他們的想念。聽的一眾大佬,心裡也是又甜又酸。
宇文戟給她倒了參湯,讓她歇會兒。小姑娘笑著接了,突然好像想起什麼,對著夕雲大師道:“師父,我銀子呢?”夕雲看她財迷的樣子,笑得不行,道:“你的買賣太大了,現在為師給你開了個錢莊,要不真的掩飾不住了。”
小姑娘兩眼放光的看著夕雲,史上最強CEO,沒有之一啊!“師父,分紅了嗎?”小姑娘問。“你不在,為師怎敢分啊!”夕雲笑道。小姑娘拉著祖父的手道:“祖父,跟我分銀子,花想容是您的,那個錢不會少。”然後跑到夕雲大師麵前,特彆得瑟地說:“師父,我去西京的花樓了,我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異域風情,哎呀,簡直了.......”她被宇文戟捂著嘴拖走了,夕雲大師低頭念了清濁的經文。
看著這個場麵,宇文闊終於找回了侯府往昔家的感覺了,雖然孩子還是弱,兒子也生了華發,可是,這個場麵,特彆像家。
宇文戟看了夕雲的賬簿,才知道這孩子現在已是富可敵國了。不開錢莊根本藏不住錢了,她的買賣早已不是花樓,藥鋪之類的了,宣國的各地大小買賣早就有她的股份了,怪不得運城陳家聽命於她。抬頭看她,那孩子正嘻嘻哈哈地得瑟她要買宅子的事。這孩子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多有錢,還在那鬼精鬼精地和諸葛寒算計怎麼買合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