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他陳大俠不跟虐戀情深的主角計較。
他是乾大事的人!
陳平川憤憤不平地走了,留下謝容和楚漵生兩人。
“城門的字,定了?”
謝容嗯了聲,“定了,陛下要過目一下?”
“你決定便好。”楚漵生說,“你比朕更了解他們。”
謝容不知可否,看他灰頭土臉的樣,不禁揚唇,“今日的陛下倒是稀奇,這造型就更新奇了,難得一見。”
楚漵生聞言看了看自己臟兮兮地外袍,不在意地笑笑,“跟容容一樣,倒也還好。”
他說,“其實朕很多年前也穿過這樣的外袍。”
“嗯?”謝容頗感興趣地側目,“什麼時候?”
楚漵生見他感興趣不由多說了幾句,“朕的母家是江州人士,在這待過十多年。”
“陛下家很窮?”
謝容的腦子裡充斥了金錢的味道。
楚漵生一愣,隨即哂笑出聲,帶了點刻意賣慘的味道,“嗯,窮,朕都隻能穿那件臟兮兮的外袍,是不是很慘?”
“得了。”謝容拍了拍身上的灰,“以前可憐,現在輪到你可憐我了。”
畢竟他才是那個沒錢沒積分,還沒業績的人。
怎麼想,都是他比較慘一點。
謝容回過味來多少能察覺到楚漵生少年時不是過得很好,但沒有在這個問題多做糾結。
對他來說那些也許是年少時不願回憶的,既然楚漵生不提,他何必讓他再回想一次。
他不提,楚漵生還來勁了。
低著聲音跟在他後麵,學著他的樣子拍灰。
“朕吃不飽飯,是不是有點慘?”
“…慘。”
謝容看見那麼忙不過來,準備上前去搭把手,身後又傳來聲音,語氣落寞地問他:
“朕隻有那一件衣袍穿,是不是很慘?”
“嗯,很慘。”
他應得很快,把那一口棺材合上了,然後腳步不停跟個忙碌打轉的小花貓一樣,去一下棺材那幫忙。
他一動,後頭安靜了片刻的人又不消停了,這回不是落寞了,是寂寞地幽幽一歎:
“朕的皇後還冷落朕,將朕打入冷宮,朕是不是很慘?”
謝容腳下一頓,忍不住笑了,感情鋪墊半天在這等他呢,他回
頭對上他故作落寞可憐的眼神,悠悠道,“是好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