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調酒師作為奶媽的場合。
伊薇特感覺她越靠近,那些學生就自動地給她讓出一條道路來,默契地就像是什麼走紅毯現場。
前進的路上唯一讓她多注意了一會的是一個斷掉了左腿的外星人,它腿上的那個過分熟悉的東西讓伊薇特愣了一下。
那是她的武器飛鏢。
由於它本身的自動選中追蹤敵人過於無腦,使用時完全不用擔心打不準目標,這對於使用它的人來說非常方便。
她唯一給的也就隻有那一位,她的哥譚大學情報員。
站在人群中間探頭探腦的斯凱勒。
“大人...”斯凱勒沒有在意周圍人群驚訝和異樣的目光,他從擁擠的人堆裡鑽了出來,和調酒師麵對麵。
沒有搞懂為什麼斯凱勒非要跟著她,伊薇特徑直走向了躺在學校臨時搭起的露天床鋪上躺著哀嚎的一個學生。
不過她來了之後哀嚎就停止了,簡直和蝙蝠俠能止小孩夜啼一樣離譜。
以後她直接可以靠著這個特質統治哥譚了...
被黑色手套舉著的,憑空浮現的透明酒杯上出現了紅色的酒液,在發現醫護人員試圖阻止但又恐懼似地向後退的態度下伊薇特停住了動作。
這時是斯凱勒轉過了身,他朝著病人的方向指了指,詢問醫護人員:“他對酒精過敏或者有什麼忌口嗎?”
好奇怪的場景,好奇怪的問題,好奇怪的大家。
“沒...”醫護人員猶豫著搖了搖頭。
在那位睜大眼睛的學生驚魂未定的注視下,伊薇特抬起了他的下巴,觸感冰冷的玻璃杯碰到了當事人的嘴唇,血紅色的酒液沿著杯壁緩緩渡入了嘴中。
一秒,兩秒,三秒。
不是什麼憋氣大挑戰,但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
原本蒼白的唇色在這一刻重新有了血色,本來皺成了一團的眉毛在此時舒展了開來。
“不,怎麼回事...”在醫護人員的驚呼聲中,堪稱奇跡的一幕發生了。
那名學生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從床上爬了起來,但沒有適應過來的肌肉讓他險些摔了一跤。
“...啊?”
他想再去看看那個可以說是救了他半條命的怪人,但一抬頭人已經消失了。
伊薇特當然不可能待在原地,傷員不止是他一個人,可以被調酒師拿出來的酒是不限量道歉,但一個個走過去的方式效率太過低下。
調酒需要消耗認知點,而見到的每一個學生因為對她馬甲的印象所能帶來的認知點怎麼不算是一種等價交換。
斯凱勒首先接過了伊薇特遞來的酒杯,他反應迅速地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大人,我該怎麼稱呼您?”
伊薇特唄這個問題問懵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的代號。
“黑霧。”
之前本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