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意外又不太意外的。
這確實是有點嚇人了。
水中能看見她現在的樣子，右眼眼眶裡麵空蕩蕩的，血跡在臉頰上流到一半就乾掉了，藍色的蝴蝶發卡也被沾染上了些許臟汙。
伊薇特站起身，看了眼周圍，這裡不是鐘樓內部，他們可能走進了幻象裡。
蝙蝠俠的幻象影響範圍已經從她一個人影響到整個區域了嗎？
由布魯斯走在前麵，傑森走在最後，他們踏進了這個令他們非常熟悉的地方。
犯罪巷。
布魯斯的腳步有些慢了，在那串散落的珍珠項鏈出現後。
月色照進了這條小巷，韋恩夫婦的屍首被堆在了一起，瑪莎·韋恩的頭靠在托馬斯·韋恩的肩膀上，忽略掉衣裙上刺目的血紅，他們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這兩具屍體被人動過，會是蝙蝠俠嗎?
布魯斯在看了幾眼後彆過了頭，西裝的衣擺被他捏出了明顯的褶皺。
他們繼續向前走，直到前方穿來打鬥聲和沉重的悶哼。
二度看見了滿眼的小醜，伊薇特已經徹底感到免疫了。幸好是看起來可以被打敗的，有幾個小醜已經倒在了雨水裡。
蝙蝠俠非常憤怒，他的每一次下手都看起來很致命。
他沒有管突兀出現的伊薇特他們，就像是看不到一樣。
耳邊傳來蝙蝠振翅飛行的聲音，那拳拳到肉的彭彭聲響越來越響。
“蝙蝠...你是如此沒用”
“看著我，讓我們融為一體...”
“哈哈哈...”被揍的其中一個小醜吐出來一口血“我是你的夢魘，是你永世無法逃脫的陰影~”
“哢嚓”
傑森直接揍翻了兩個還試圖跳起來的小醜，他看向了蝙蝠俠。
最後一個小醜被蝙蝠俠扭斷了脖子。
...
安靜，有些太安靜了。
蝙蝠俠看著自己的手，看著已經沒有了動靜的小醜。
事與願違，小醜再次站了起來，他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這就是你的不殺原則？蝙蝠，你剛剛扭斷了我的脖子，哈哈”
“嗯...你都是個死人了怎麼能算是殺人呢？”
蝙蝠俠聽到了有些陌生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到了一張稚嫩的臉。
她是一個韋恩。
在看見了那張臉後，蝙蝠俠尚能思考的思緒中冒出了這句話。
那張臉的主人還在滔滔不絕地回應著小醜，蝙蝠俠開始觀察她。
伊薇特的身體透明到能看到身後的圍欄，那雙和‘布魯斯韋恩’相同色彩的藍色眼睛缺失了一個。
若和她身邊站著的布魯斯一起看，他們就像一對雙胞胎兄妹。
“蝙蝠俠...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