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本正經的語氣,但顧溫寧聽著,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微妙羞恥感,就好像被迫地聽了些不入流的小黃話,那沒有那麼黃。
顧溫寧轉過頭,看向車窗外,掩飾自己不太自然的表情。
殊不知,此時的傅言鶴正在冥思苦想,他要用什麼辦法才能向老婆證明自己的能力呢,從心到身,從內而外地證明自己,這是一個難題。
想來想去,傅言鶴也隻想到假以時日,讓老婆親自來驗貨才是唯一的證明辦法,他總不能找個人證明或者自證給老婆看吧。
自證?
自證。
自證!
好像也不是不行。
傅言鶴眼眸微亮,似有所悟。
四十分鐘後,汽車緩緩停在了小區門口。
在汽車開始行駛之前,顧溫寧就報了一個地址。
因為在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和顧明煦來往過,所以傅言鶴是知道顧家彆墅的位置的,一聽顧溫寧報出的地址,傅言鶴當時心裡就咯噔一跳,有了個不好的猜想。
外界隻知道顧明煦這位顧家小少爺,而不知道他老婆才是名副其實的顧家小少爺,顧明煦不過是鳩占鵲巢,李代桃僵,草雞插上金翅膀飛上了樹枝,就有人真假不分了。
如果顧家有心,對老婆稍微重視些,也不至於讓外界隻知顧明煦,不知他老婆。
傅言鶴幾乎可以百分百斷定老婆和顧家的關係一定沒多好,估計是形同陌路。
小區看起來有些陳舊,傅言鶴把人送到樓梯門口,發現還是棟老式居民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