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的聲音更冷:“不想死的話,今晚各方勢力都隻能铩羽而歸。”
“這樣呀……”男人的視線太過銳利,看得夏清歡心虛地撓了撓頭。
鍋最後竟在她腦袋上嗎?
她歎了一口氣,運起輕功,飛掠過地麵:“那咱們就快點兒跑吧……”
“肯定是我的小徒兒治好了城主,不是我吹,我這徒兒的學醫天賦那可是百年難得一遇。”被人背著,雙手抱著他那一堆寶貝的蕭玉山,聲音裡充滿了顯擺。
奔跑中的夏清歡,聞言差點摔個跟頭。
她怒目瞪了過去,聲音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師父你不說話的話,他們也不會把你當啞巴。”
要不是這臭老頭為了扮女裝把胡子剃了,要不然她肯定要跳起來揪他胡子。
沒看到君冥蒼已經懷疑她了嗎?他還上趕著幫他坐實猜想,早知道就不救他這個豬隊友了。
“啊……不能說嗎?”
蕭玉山見小徒兒雙眼冒火的望著他,就知道自己又說錯了話,自打了兩個嘴巴,小聲嘀咕:“剛才你不還甜甜叫人家夫君嗎?合著你們夫妻不是一條心呀。”
他果然老了,不懂他們年輕人玩的新花樣。
夏清歡懶得理他,在逃命的時候,她還分了一絲注意力在秦鐘身上。
他雖然跑得狼狽,卻沒有被箭矢傷到,在一眾練家子的急速奔跑中,也沒有掉隊。
這人可真有意思。
離開城主府的高門大院後,君冥蒼揮了揮手,讓手下化整為零。
除了十來個貼身的護衛,其他黑衣人都陸續消失在了夜色裡。
“你做了什麼呀?為什麼唐明孝這麼恨你?”
身後的追兵,騎著高頭大馬一直窮追不舍,夏清歡甚至在其中又看到了閻羅閣**的身影,顯然唐明孝給他們加了錢。
唐明孝對他爹又沒啥感情,為了一株千年血蓮不至於如此拚命吧?
“城主醒了,但不知從哪得知是他兒子要害他,要把他下大牢。唐明孝為了洗白,把一切罪名都推到了本尊身上,他自然要拚儘全力剿敵作給他父親看。”
說到這裡,君冥
蒼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裡染上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