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們?”
幾乎在同一瞬間,扉間另一側空著的肩膀也被人有力地按住。
宇智波斑危險地湊近,一雙妖異的萬花筒寫輪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
“你拿神月的血到底有什麼用處?”
“.....”
在被兩大頂峰強者按住肩膀之後,這一瞬,扉間後背發涼。
嚴刑逼供之下,扉間彆無選擇,隻能老實交代,在聽到自己的細胞竟然有這樣的神奇效果之後,神月驚奇的瞪大眼睛:
“你的意思是,我的細胞是唐僧肉?”
“唐僧是誰?”
看著神月的眼睛,扉間認真的反問,求知欲被瞬間勾起。
神月默默移開視線,注意力轉向房間的另一側。隻見怒火中燒的宇智波斑正揪出柱間的衣領,氣急敗壞地質問道:
“柱間,你不是保證過不會讓神月的血落入到這種卑鄙小人的手中嗎?”
“斑,我真的不知道啊!”
柱間欲哭無淚,他轉頭怒視著扉間,梗著脖子質問道:
“扉間,我不是讓你不要拿神月的血做實驗嗎?”
扉間輕咳一聲,果斷無視了柱間的質問,他決定做回正事,像是問診的醫師一樣,開始詢問起神月異常的狀況。
“你說寫輪眼不受控製會自動開啟,那你開眼後,都看到了什麼?”
“有很多的線。”
“線?”
扉間握筆記錄病情的手突然停滯,他驚訝地抬起頭,疑惑的重複一遍,神月的這個回答完全超乎他的預料。
“像是塗鴉一樣的線,隻要沿著切下去的話,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會很輕鬆的死掉了。”
聽到這裡,扉間簡直是滿頭問號,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我演示一下吧。”
神月從手術台上跳下,她拿起一隻紅筆,在開啟寫輪眼後,沿著視野裡的死線在查克拉金屬製成的手術台上畫出了一道歪七扭八的線。
“這個就是我看到的,手術台的死線。”
她撿起一把手術刀,就像切割柔軟的奶油般,輕鬆地沿著之前畫出的線條切入,隨著她完成所有切割,堅不可摧的查克拉金屬手術台竟瞬間分崩離析。
扉間愕然的瞪大眼睛,一旁打打鬨鬨的柱間和斑也停止了爭執,一同注視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不信邪的扉間要求神月再畫一條死線,他親自上手嘗試切割,但理所當然的沒有成功。
被譽為“森之千手”的千手一族擁有浩如煙海的忍術、幻術,對死對頭宇智波一族也記載甚多,但扉間確信,家族的文獻中從未記載過類似神月這樣的特異現象。
“能不能解釋一下原理?”
“對我來說,那些線就是死的具象化。”
神月想了一下,然後開始不說人話:
“所有的存在誕生時就包含著死,我看到了死,並將它引發出來。”
死亡,這是人類可以看見的東西嗎?
被刷新了三觀的扉間欲言又止,他張了張嘴,最後決定先不管剛才的話。
其實不用儀器他也感覺得到,神月體內的查克拉明顯失衡,周身彌漫著陰寒的氣息,於是他轉頭看向宇智波斑。
“你是不是把查克拉給她了?”
宇智波斑微妙的心虛了一瞬,仿佛一個被醫生發現亂給孩子用藥的卑微老父親,但他速恢複了強硬的態度,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早在神月還沒出生之前,他就給她開始送查克拉了,這都已經成為他的習慣了,哪輪得到扉間在這裡質問他?
“大哥,你把查克拉給她。”
柱間二話不說,抱起神月就不要錢般的把查克拉傳送到她體內。對體溫有所下降的神月來說,柱間的查克拉暖呼呼的,像是泡在溫水一樣舒服。
在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之後,她便安心地進入了夢鄉。
“對她的眼睛,你們了解多少?”
待神月睡熟之後,靜靜看著她入眠的扉間站起身,向著麵前的斑和柱間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