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公然背叛和日向族地(2 / 2)

俗稱,攀關係。

輝夜一族與日向一族素來交好,戰國時他們不僅是盟友,更有傳言這兩個家族的血脈緊密相連,追溯祖上,很有可能是同源的宗族。

身為霧隱村的外來者,他們在木葉終究是孤立無援的,眼下除了柱間和斑,輝夜空蟬唯一能想到有可能幫他們一把的,也就隻有輝夜的盟友與血親,日向一族了。

在遞交請帖之後,沒過多久,日向一族就發出了邀請,當日,輝夜空蟬就拜訪了日向族地。

日向族地的高牆,仿佛直接隔斷了兩個世界。

牆外,是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的木葉,牆內,卻是死氣沉沉,處處散發著腐朽氣息,那些頭纏繃帶的日向族人,猶如傀儡一般毫無生氣。

輝夜空蟬對這種死氣沉沉的氛圍並不陌生,霧隱村也時常彌漫著這種氣息,隻是讓他驚訝的是,木葉竟然也會有這種地方。

在前往族長的會客廳時,他途經一處訓練場,無意間目睹了日向琴真正與一位族人激烈對練。

日向琴真也是忍校的學生,但她為人沉默寡言,鮮少參加學生之間的活動和遊戲,實在是沒什麼存在感。哪怕是一開始就因她的姓氏而關注她的輝夜空蟬,現在也就隻知道她和宇智波稻荷的關係很好。

此刻,她額頭上沒有再綁那一條白色緞帶,青色的籠中鳥印記清晰的浮現在光潔的額頭處,看起來分外刺目。

與她對打的另一人,頭上也沒有綁繃帶,露出的額頭光滑無瑕,明顯就是宗家的成員。

說是對練,但宗家成員出招毫不留情,每一招都直指要害,毫不掩飾其殺意,相比之下,琴真卻隻一味地防守,步步後退,絲毫要沒有反擊的意思,似乎害怕觸怒對方。

哪怕是旁觀者,也看得出這場對練隻是單方麵的磋磨折辱,這種打法,根本就是要她的命啊!

輝夜空蟬向前站出一步,但他隨即意識到自己正有求於日向一族,還是老實縮回了腳,跟著仆人離開了這裡,沒有再多做乾涉。

“日向琴真,你真的以為能勝過我嗎?”

在輝夜空蟬離開之後,那位無情施虐的宗家成員終於喘著粗氣停下了攻擊。

他鄙夷地掃了一眼空蟬消失的方向,接著就將冰冷的目光轉向琴真,看著處處避讓,但實則無甚大礙的琴真,空洞無暇的潔白瞳孔中頓時燃起無窮怒火。

眼看他如此憤怒,琴真直接屈膝跪倒在地,頭皮緊緊貼著地麵,卑微得簡直沉入塵埃之中,無比怯懦的小聲答道:

“少爺,我不敢的。”

日向一族素來有從分家中選拔精英,來守護和侍奉宗家的傳統。

琴真負責保護的宗家少爺日向彥正,資質不高,脾氣極大,過去就常以訓練為名義,對琴真拳打腳踢,自從在忍校裡被宇智波斑刷下來後,他對琴真的欺淩和嫉妒愈發加劇,變本加厲地折磨她。

自從木葉眾人在意識到宇智波斑並非傳聞中那樣冷酷與狠辣之後,各大忍族就將自家的精英子弟不斷送入忍校,期望他們能進入斑的班級,接受他的指導和訓練。

能被宇智波斑教導,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可惜,能入忍界修羅眼的人少之又少,更多的人還是被丟進了普通班裡。雖然師資同樣出色,但怎麼想都不能與斑全權管理的精英班相提並論。

整個日向一族就隻有琴真一人,作為這一代的天才,被留在了斑的班上。

家族裡能出一個被宇智波斑肯定的天才,如此巨大的榮耀,本該令任何一個忍族都為之深深自豪,就像精英班的那群學生一樣,天天被族人們掛在嘴邊。

但不幸的是,日向琴真隻是日向一族的分家,她的天賦與能力,隻會為她招來宗家的排擠與嫉恨,還有恨不能敲骨吸髓的利用。

儘管她已經足夠謹小慎微,無論是斑老師還是同學們的關注,她從來都不敢博取半分,但以日向彥正為首的宗家成員還是會以各種借口發動咒印。

每次籠中鳥發動時的折磨都讓她痛不欲生,而那些人卻以此為樂,看著她痛苦到滿地打滾的醜態發出陣陣嘲弄,仿佛是在看一種殘忍的觀賞。

生活在這種地獄之中,日向琴真怎麼可能會甘心?

這群嫉妒她折磨她的宗家成員真要論起實力,統統都不是她的一合之敵,她做夢都想著用牙撕碎他們的喉嚨,但那又如何呢?

隻要籠中鳥刻在她的頭上,她就無法擺脫分家的身份,隻能是宗家豢養的家畜,那種腦髓都要融化的痛苦,她真的不想再經曆了。

身為日向這一代最天賦卓絕的天才,隻要她乖乖聽話,族長就不會真的放任這些人真的殺了她,但也僅此而已。

那些隻在宗家傳承的秘技她學不到一招一式,該有的對天才的栽培她也享用不到一分,但她不能也不敢反抗。

在日向一族,被宗家私下裡處死的分家成員,從來都不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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