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悠邊喝著酒邊訴說著,語氣平淡的仿佛是在講街頭巷尾的家長裡短。
李蓮花也喝著酒,安靜的聽著,仿佛是在聽一段光怪陸離的神仙怪誌。
怪不得她隨性又淡然,來自那樣的世界,這裡還有什麼能讓她動容的事呢。
李蓮花開了口:“我的毒是怎麼壓下去的,你又付出了什麼代價,可以說嗎?”
雲悠知道他會問,伸出手,掌中出現了一棵小綠苗,隨著她的催動,小苗越長越長,變成了一根藤蔓左右搖擺。
“這是仙法?”李蓮花伸手摸了摸那根藤蔓。
雲悠用藤蔓纏住了他的手腕:“這是木係異能,木係主生機,所以我才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給你治療了一下,沒想到還挺有用,可惜隻可以緩解,不能解除。”
“已經很厲害了,那之後你睡了兩天是怎麼了?”
“異能消耗過度,有些透支罷了,已經恢複了。”
“下次不要這麼做了,很危險。”他知道內力消耗過度的危害,想來她應該一樣。
“那你的毒是怎麼回事?”
“……”
“被奸人所害。”
“可有解藥?”
“無解。”李蓮花搖搖頭。
“那你武功一定很厲害,彆人不能力敵,隻能使用陰招。”
“那時是還可以的,**之後就內力儘失了。”
“可以講嗎?”
於是李蓮花大概講了他的故事。
當年他與師兄共同創立了一個門派,他經常被人約戰,煩不勝煩,門派也損失很大,於是與對手簽訂了五年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