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男的跟蛇處對象的事,我是聽說過,但是女的跟蛇處對象,我就不知道了。
馬雲峰告訴我,剛才他過去看了,那個女的應該是蛇仙上身,在地上連滾帶爬的,一群人都在旁邊乾瞪眼,足足折騰了大半天,一直到他過去,說了半天好話,那個蛇才消停了一點。
我說那不應該啊,據我所知這市場裡藏龍臥虎,能人不少,要知道在這地方賣紙品的,賣仙家用品的,誰家裡不供點啥啊?
他說那倒是沒錯,但沒人願意管閒事,再說這些人都是競爭對手,誰家出點事都當熱鬨看,誰管誰啊?
這話倒是不假,我說既然這樣,那你咋管這個閒事呢?
他說我一個賣串的,我跟他們又沒啥競爭關係,不找我找誰啊?
這倒也是……
然後馬雲峰告訴我,剛才他已經給那個姐身上的蛇仙勸好了,不過她還是有點魔怔,他有點看不太透,所以找我過去給瞅瞅。
我說那我也不一定能看透,試試可以,我可不保證能整好,畢竟這玩意也得看緣分。
這麼跟他說,一是謙虛謙虛,二是先把責任撇清,不然到那給人家整不好,那就丟人了。
於是我三口五口把冰棍吃完,就跟著馬雲峰去了一個賣紙品的店。
這個店門臉不大,裡麵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女的臉色不大好看,看著就不大對勁。
見我們去了,那女的就說:“咱們出去嘮吧,不然一會又上身了,我實在是控製不了,咱也不能影響大家做生意。”
這話說的也對,我要是跟她身上的蛇仙嘮起來,一會她再躺地上打滾,那這市場的顧客就不用乾彆的了,光看熱鬨了。
等我們出了市場,在外麵找了個沒人地方坐下,她就給我們講起了她的故事。
其實這個姐,歲數比我們大不了多少,也就三十歲左右,性格很開朗,具有東北女人的那種潑辣和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