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得了舒樂的話,江福才敢起身“謝殿下。”然而他剛起來,秦語瑤又開口。
“那我還是王妃呢!這不得也拜一個?”她逗笑著。
江福聽後,卻以為她在怪罪自己,忙又跪下。
“草民叩見王妃,王妃順安。”
“哎我就是這麼一說,你快起來。”
……
兩人同時開口,嘈雜間,尹零露被逗得一笑。
笑秦語瑤想到什麼說什麼,卻又適應不了自己的身份。
“謝王妃。”江福定神起來,腿下一軟,忙穩住身形朝尹零露行著揖禮。
她隻一擺手。
“行了,你下去吧。”舒樂開口趕人。
坐了那麼久馬車,過來又聽他說了這會子話,實在是累,她急著坐下歇會。
“殿下有任何事儘管喚,草民告退。”他恭敬說完,彎腰退走。
他一走,舒樂就往椅子去,丹秋引著搬了把矮凳的婢女跟著,隨後就有婢女過來,分彆引著尹零露和秦語瑤往各自的椅子去。
三人剛一坐下,便有婢女將簾幔帶上。
為三人隔絕出一個空間。
秦語瑤第一次見這種陣仗,外頭裡頭這麼多人忙活,而她們隻一個享受。
那一側的器皿中滿滿都是冰塊,並著幾名扇風的婢女,擱在矮凳上腿邊是為自己按摩著的婢女。
就是瓜果,也都是冰鎮過的。
她與尹零露對視,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尹零露隻回以她眼神,示意她淡定。
“一百兩黃金,能得這樣一套稀罕物,值!”
突然舒樂出言,更是驚得秦語瑤蹭的起身大喊“多少?”
舒樂被她這一下,嚇得手中的涼水撒了一地。
丹秋忙接過放下,拿出帕子為舒樂擦手。
“一百兩黃金。”
“一百兩?黃金?”秦語瑤不敢置信,拉著旁邊的尹零露,“阿零你聽到了嗎?黃金一百兩啊。”
而尹零露卻淡定,“我聽到了。”
那誰讓舒樂有錢呢?這點錢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這能怎麼辦。
拉她坐下,低聲在她耳邊提醒:“淡定點,你可是王妃。”
有了尹零露的提醒,秦語瑤才想起來自己現在可是王妃。
隨即衝她比著‘ok’隨後又說著“確實挺值,將手中的那顆珍珠握得愈發緊,心想這玩意真值錢。
“主子,江濤來了。”
兩人剛坐下,簾子外傳來春菊的聲音。
隻見舒樂靠在椅子上,連眼睛都不曾睜開“說。”一聲令下,外頭便有人回話。
“南麵來消息,南榮公子曾在京南出現過。”
兩人靜靜聽著,而視線則一直在舒樂身上,端見她聽後瞬間睜眼。
乍一聽,尹零露甚覺熟悉,而後又聽到舒樂道。
“繼續查。”
“是。”
“告訴你二哥,加至一百五十兩。”
……
她們聽得雲裡霧裡,唯獨後麵那句加錢,不用多說,都懂了。
秦語瑤瞪著眼睛,從舒樂身上移向尹零露,尹零露一看就知她想說‘南榮是誰,她們有什麼關係,竟然還要加錢。’
尹零露望著她,眼珠子左右挪動,告訴她自己也不知道。
而舒樂偏頭朝向另一邊,隨著丹秋揮手,除去那冰塊旁的婢女,其他的都退了出去。
見狀,尹零露拉起秦語瑤離開。
走出棚內,便見除去淮清王府的侍衛,就再不見其他人。
就是鸞鳴和昔香她們,都是看到兩人出來,侍衛才讓她們過來。
而秦語瑤這時才敢開口,“出來做什麼,外頭這麼熱。”
回頭一望,才回她“當然是帶你去玩點好玩的唄。”
如果說到現在還不知道舒樂為什麼要來,那真是蠢到家了。
隻不過為什麼弟弟為舒樂做事,可當哥哥的卻不知道呢?
【莫非是阿姊不想讓人知道她在找人?】
這麼一想,更加不理解,既然不想讓彆人知道,那乾嘛要留她和秦語瑤呢?
【南榮,南榮。】
拉著秦語瑤隨意走著,苦思冥想著這個名字,她隻覺得熟悉,卻又想不到在何處聽過。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出了莊子。
莊子前是一整塊巨石,秦語瑤好奇看去。
見上頭刻著‘江言集團’
猛然震驚,一把將尹零露拉過來,指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