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是這少女扮作的老婦尋仇?”
皚慕搖了搖頭,“我也以為是這樣,但那些人說不是,那曾被稱作神女的少女早已死去,他們還去看過屍體,所以萬分確認,而且也是他們幾個親手埋葬的她。”
“那就是還有另外一個人,並且和這神女關係不淺,那幾個人之所以能安然出城,應該是沒有對神女動過手,後麵還安葬了她,所以逃過一劫。不過,那老婦說有人幫她引我入局…嘶…不行,我還得去探查一番。”
“不用了,這個我也查到了一些。”皚慕撇撇嘴,不爽道:“都這樣了還敢去,你忘了自己身上有什麼了?給我站好,繼續聽。”
弦思乖乖站回她麵前,眨巴著眼睛看向她。
“那神女被人貢著時,曾收留過一同齡的外來人。兩人很合得來,關係好到同吃同住。不過在神女落敗後,那女的便再沒出現過。神女死後不久,宿城搬來一戶人家,接著人便開始一個一個離奇失蹤。據我查到,在你下界前幾日,這城已差不多空了,就剩幾個在苟延殘喘。”
從說這個故事起,弦思皺起的眉頭就沒下來過。
雖然搞清楚了源頭,但解決的方法還是沒提取出來,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皚慕看她神情便知道又陷入了沉思,不由搖搖頭,不打一聲招呼便徑自離開了。反正她現在這狀態是完全顧不上旁人,說沒說都跟沒聽到一樣,何必自尋煩惱。
弦思立在廊前良久,直至朝策一聲大吼將她喚醒。
“你乾嘛呢?看你立在這裡半天,喊都喊不動,還以為你毒發了。”
弦思笑了笑,道:“在想事,一時沒聽清。你傷怎麼樣了?”
朝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這藥效不錯,昨天吃下,今天便能出來走動,十足十的大補丸!”
弦思頷首,“那便好,之後還有需要,我必奉上。”
朝策無甚在意擺擺手,朝著外頭走去。
“你給的那些東西已足夠。”
日光斜打進廊上,浮起一層朦朧,他的聲音漸行漸遠。
……
天上星不是凡間星,無數用修為大乘者積搭而成的屍山連綿不知儘頭,在上空閃閃發亮的不過是那些死去靈魂的識海粉末。青霧飄渺,似薄紗般遮掩在海麵上,遠處有微光,正映襯著此處。
玄光仙尊懸停在海麵上,腳下是濃烈到發黑的血海。她淡漠地望著某一處,那裡有一個黑影,兩人已對立良久。
忽地,那黑影動了動,化煙飄到她麵前,卻隻看到一雙血眸晃蕩在一團黑煙中。那東西不斷在貼近,她麵色不變揮手便打出一掌,黑煙咯咯笑著躲過。
“玄光仙尊,久聞大名。今次請你來,是想讓你看出好戲。”
她半垂眼瞼,淡淡開口:“有什麼要交代的,儘早說。”
聞言,黑煙又是一陣悶笑,“看完再說。”
隨之血水自海麵卷出,慢慢形成一道鏡麵。直至境中顯出弦思的身影,她才微微皺了眉。緊接著,裡麵放出這些日子以來,弦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