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到了恐懼的氣息。”
官邸地下深處,原本乾淨的水坑當中,此刻卻已經被鮮血染紅。
“事情做的怎麼樣了?”紮卡冷淡的朝身後問道。
老管家稍微躬身。
“門已經被我們反鎖並且加固,就算他們想要破門而出,也會因為肌肉抽筋而無能為力。”
“隻是......您真的要對他們動手嗎?”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想必您的感覺出來的,霧都的這幫人,或許跟公司有點關係。”
“他們,和這裡的人不一樣。”
說話間,老管家用餘光瞥了眼地下室內剛運送過來的鐵籠子。
這些鐵籠被鎖鏈連接。
每一個鐵籠內都有著一個或者多個衣不蔽體的男女。
其中有些人能看出軍部的影子,但有些人,麵色更加青澀,想來也隻是被牽扯進來的無辜領主。
“夠了。”
紮卡沙啞著聲音製止了老管家繼續說下去。
“我心裡自有決斷。”
老管家歎了口氣,退了下去。
老管家走後,紮卡冷冷的抓起身下一個女領主的頭發。
“剛剛,我們進行到哪裡了來著?”
女領主麵色驚恐的看著紮卡拿起一把剔骨刀。
她剛剛親眼見證,紮卡用這把刀葬送了多少領主。
他會用這把刀,從手到腳,將領主的骨骼一節一節斬斷,然後扔進麵前的水坑。
“嗬嗬。”
“明明是為她準備的禮物。”
“但是為什麼她死在了你們的前麵!”
紮卡仿佛想起了什麼傷心事,手中剔骨刀狠狠對著女領主的一節指骨劈了下去。
“啊......”
女領主想發出慘叫,但被關在籠子裡太久,她幾乎連慘叫的力氣都已經沒有。
紮卡自然不會對她產生什麼憐憫之心。
一刀接著一刀,每一刀都用儘全力。
他在恨。
恨有人殺了自己的禁臠,更恨自己的猶豫。
仇人就在自己麵前,而自己卻畏手畏腳,甚至有過想要與對方井水不犯河水的打算。
漸漸的,紮卡手中的女領主不動了。
砍到第二隻手的手指時,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