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是害死小公主的凶手,沈承頤沒法留下她的性命,就算沈承頤不殺她,純妃的母家也不會罷休的。
“和貴人蓄意戕害龍嗣,間接逼瘋純妃,且又故意栽贓陷害賢妃,證據確鑿,賜毒酒!”沈承頤命令道。
丫鬟將毒酒送到和貴人麵前的時候,她已經停止了哭泣,她知道她罪孽深重,到了地下,她要親自去跟被她害死的小公主道歉。
她端起酒杯毫不猶豫地一飲而儘,如果可以,她希望再不要做女子,便是做了,也不要做這後宮中的女子。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周如芸當天便被解了封禁,位份自然也恢複了,隻是她對沈承頤的心,又冷了些。
時隔半年,再次來到永壽宮,沈承頤隻覺得有種恍然隔世的感覺,明明這裡什麼都沒變,他卻總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但他覺得畢竟是他下令將她禁在這裡半年之久的,所以即使她略微耍個小性子,他也不是不能容忍。
可她卻沒有任何怪他的意思,她依然是恭順謙和,對他沒有半分怨言,甚至比之前更加體貼入微。
可是他卻總覺得她變了,她的心離他更遠了,她的眼神也變得更冷了,他有些氣悶,他覺得他對她已經做的很好了,就算了關了她半年又怎麼樣,他又沒有虧待了她,關鍵是她說不是她做的,他也是信她的啊,是她自己找不到證據為自己開脫,他總不能不管彆人的看法,隻寵著她吧。
沈承頤心中有氣,因此在她侍寢的時候,便發了狠的肆意索取,完全不顧她的感受,他想讓她求饒,他想要她低頭,她像故意與他作對一般,一聲不吭,默默承受,卻絕不妥協。
一切歸於平靜後,周如芸起身默默走向浴桶,將自己全身都泡了進去,靜靜地搓洗。
她搓洗的並不用力,但他沈承頤卻覺得十分礙眼,她嫌棄他?
偏偏周如芸什麼都沒有說,他連火都沒地方發,他煩躁地揭開被子,走到浴桶旁,將周如芸從桶中揪了出來,把她又甩在了榻上,欺身再次壓了上去,你不是要洗嗎,來吧,我還要給你沾染上。
反正他心中的火發不出來,那就發泄下那裡的火吧,都是你惹出來的,那就由你來承受吧。
沈承頤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竟這麼在意周如芸的想法了。
他一邊馳騁,一邊咬著她的耳垂問道“你鬨夠了沒有?”
周如芸覺得這個人很沒道理,明明是他折騰人,她本不想理他,他卻故意懲罰她,在她最是情深的時刻,故意晾著她,周如芸知道他的倔勁上來了,自己若是不低頭,他是絕對不會罷休的,隻得捶了捶他的胸口,說道“皇上你也忒不講道理了,臣妾被冤枉關了那麼久,璟煜都快認不出臣妾了,臣妾還不能生生悶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