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渝隻好解釋:“我哥讓我來露個臉就走,所以沒跟你說。”
傅銘沒說話,這時,一行人從裡側走出來,正是房濤:“哎呀,傅總來了啊,來來來,我叫了圈子裡的一些朋友,帶你見見。”
房濤笑著說,他身旁是幾個麵容精明的中年男子,應燦認出來兩個都是老牌投資商代表了,都是生意場上的老狐狸。
房濤在會場裡另外開了個包廂,看起來非常熱切且積極地表示要給投資商朋友們好好介紹藍語。
房濤坐下後,身邊的朋友就開始問:“傅總做的是什麼行業?”
傅銘看著麵前的酒杯,道:“全息遊戲。”
“哎喲,新興產業啊。”那人說,“我還挺有興趣的,傅總,喝一杯。”
應燦想要起身,傅銘伸手擋了一下,伸手拿起酒杯在眾多目光下喝了。
房濤笑了笑。
他見慣了像傅銘這樣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自以為有才華有創意就能闖出自己的事業,實際上,沒有人脈和靠山,是很難在這個圈子裡立足的。
這不是,在這種場合下,一杯杯乖乖把酒喝了嗎?
隻不過,讓房濤有些不爽的是傅銘右側坐著的應燦,應燦麵容和善,做事卻很圓滑,卻總是幫成渝擋酒。
那個他一眼看上的漂亮大學生就坐在應燦右側,房濤方才還疑惑他明明給的兩份邀請函,怎麼會來了三個人,但是沒多想,隻是生氣於在傅銘和應燦有意無意的幫助下,他們根本沒機會給成渝灌酒。
不過,等他搞死藍語,把成渝弄到手,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沒一會兒,傅銘起身,步伐還算穩健,說:“我去趟洗手間。”
成渝頓了頓,說了聲抱歉也趕緊跟了上去。
燈光昏暗,成渝繞了一圈才找到廁所,進去的時候傅銘在洗手池前洗臉,水珠順著流長下顎線落了下來。
他擦乾淨臉,後背微靠在牆壁上,側過頭,冷峻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成渝。
“傅銘?”那目光太深,成渝問,“你是不是喝醉了,要不要吐啊?”
以前上學的時候,傅銘很少喝酒,成渝記得傅銘酒量挺一般的。
傅銘垂眸道:“倒也沒有這麼狼狽。”
或許是因為喝了酒,他的聲音低沉暗啞,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忍著難受的緣故,紅紅的,沾濕了的發絲貼在臉頰上,透出一種淩亂的俊逸美感,片刻,他彎下腰抱住了成渝。
成渝愣了一下,他聞到了傅銘身上淡香混雜著的濃烈酒氣。
傅銘似乎是歎了口氣,語氣混著酒氣,低啞極了:“成渝,這個樣子,真的很辛苦啊。”
成渝怔住,後退的腳步被硬生生忍住,手指捏住了傅銘的衣袖。
傅銘有些醉意,他不知道在說自己,還是在對以前的成渝說。
他這次叫業務部的應燦來,一是應燦見識的形形色色的人多,知道一些規矩,應付得過來這群老狐狸,還有便是,傅銘不想讓成渝再接觸太多這種場麵。
前世他看過了,成渝在失去他大哥父母庇佑後,群狼環顧,明槍暗箭,與這些惡心至極的精明商人虛與委蛇的時候,成渝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