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霽禾不是她,如果自己也給予這樣的回應,她一定不會繼續安心比賽,隻會想著怎麼才能最快回到她身邊。
阮霽禾是個沒出息的癩皮狗,她知道。
因而即便她讀懂了阮霽禾的期待,也並未回應這句話,隻說:“明天還要訓練嗎?”
阮霽禾失望得表情都塌下去,可憐巴巴地點點頭:“嗯,還要。”
商鏡黎心疼地摸摸手機屏幕上的臉,軟著聲音哄睡:“那快睡吧,彆太晚了,省的又起不來。那邊的天氣也很冷吧?”
阮霽禾似乎已經忘記了沒有被回應的失落,打起精神回答她的話:“是很冷。”
頓了頓,她又小聲祈求:“小梨,你聲音好溫柔,要不然你給我唱首歌吧,我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商鏡黎平時不怎麼唱歌,她最大的缺點就是五音不全,不如阮霽禾優越的音律感,所以平時也隻在阮霽禾軟磨硬泡之下,才會哼一段調子。
鑒於剛剛沒有回應她的想念,這個要求,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拒絕了。
“好。”她答應一聲,開始唱自己最近收藏的。
還是一樣的難聽,阮霽禾卻十分喜歡,聽著聽著就睡著了。
商鏡黎忐忑地詢問效果如何時,對麵的人睫毛長長,呼吸均勻,不知睡著多久了。
這個時候,商鏡黎才會把自己的所有占有欲袒露出來,直白地注視阮霽禾。
她知道阮霽禾很想和自己上一個大學,具體是為什麼,大概她習慣性地認為她們就該一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