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平民來說,震的太快平息的太快,都沒來的及恐慌加暴動。
隻好撓撓頭接著該做生意的做生意,該回家的回家。
幾個白胡子老頭則在站在高空之上,愁眉苦臉。
“這是碰見小偷了?”
王城裡供養的大魔導師人數不多,一共也就四個,兩個是王室請回來的,剩下兩個則是其他貴族家的祖宗。
也就是說,這四個大魔導師之間也是站好了隊的。
這種情況下,自然兩個王室供養的會走的更近一點,但也就是碰上了說句話的交情。
再往裡?沒有了。
兩個人檢查結界過後就一起搭個伴往回走,得給雇主彙報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不是?
剩下兩個回家先給自己人通氣去了,至於為什麼不是先傳個信回去,人家當然要跟自己家人一起出場,這才能彰顯出他們有多少勢力,簡單來說就是想先把氣場拉滿。
“怎麼愁眉苦臉的?”
就算是因為結界缺了一塊也不至於苦到現在,他們向王室再要材料之後把缺的那塊補上不就行了,結界這東西年久失修偶爾出點差錯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同樣作為大魔導師的同事歎了一口氣。
他是之前把王儲帶回王城的魔法師。
“哎!”
沒解釋,但是重重的又歎一口氣。
惹得同事問他要不要喝口魔藥。
焦爾看看自己同事又看看他手上的魔藥,拿走了。
雖然他根本就沒病。
讓他愁眉苦臉的自然也不是結界的問題,王城結界修補這事有專門的教科書,該怎麼補他們在入職的時候就已經滾瓜爛熟熟記於心了。
他惦記的是另外一件事。
最近,他覺得自己帶回來已經是新王的王子有些奇怪。
焦爾入職時間是不長,加上他還有自己的課題得定時定點給法師塔那邊的老師上交作業,所以其實他和之前的王子沒多少時間是來相處的。
但是趕路的時候倒是說過幾句話。
回來王子又一直半死不活沒說上幾句,這也是為什麼直到最近他才覺得哪裡不對。
焦爾總覺得,這個王子說不定讓人給掉換了。
但這份直覺無法作為證據,而且就連他本身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就算魔法師的直覺大多都很準。
可這真的不能成為指認新王是假貨的理由。
說不定還會被人認為是另一派對王權的蠶食什麼的。
畢竟黨爭這東西是開始了就沒辦法停下的無聊遊戲。
可,要是真的不管吧。
他這良心又隱隱作痛,剛出法師塔的年輕人到底不比已經把社會都攪得一團亂還沾沾自喜的成年人。
當時的新鮮王儲是在他手上出了問題。
簡直仿佛就是魔法陣上的公式被他弄錯了一個數據,是半夜都會睡不著坐起來回想的程度。
要不然,他自己去調查一下好了。
他既不跟彆人說。
就算最後真的跟他想的一樣,那他也不出手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