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紐特公司總部是座摩天大樓,正麵都是被切割的整整齊齊的玻璃,在夜色燈火的照耀下,點點碎光泛起。
謝青玉拿著手機:“不對勁,我們成功進入貝紐特的監控係統了。”
葉扶光盯著摩登的摩天大樓,“可能是陷阱。”
“那又如何!”鐘樂兮一馬當前地走近貝紐特公司。
現在孩子可真中二,謝青玉跟著進去,暗暗吐槽。
貝紐特公司總部非常安靜,謝青玉拿著手機看貝紐特公司監控的畫麵,他不自覺地摸了摸手臂:“一個人都沒有。”
“去18樓!”葉扶光看了看公司各部門的指引地圖,“18樓是研究部。”
以防萬一,三人走了樓梯。
謝青玉眨了眨眼,睡意朦朧地被人叫醒,身上還帶著被人強製叫醒的綿長疲倦,他囈語幾句,抵不過打在眼皮上的陽光睜開了眼。眼前的人和謝青玉長得很相似,氣質更加溫潤,像是一塊久經打磨的玉石。
他穿著一個大背心,大褲衩,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好啊,你小子。沒去上學在家睡覺是吧?”
“啊?”
“你就等著爸媽回來揍你吧。”
謝青玉拍拍臉,讓自己清醒過來,坐在床上“哥,你不是死了嗎?”
謝青瑾“哈”了一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看來你小子是皮癢了。”
“不是,哥,我做了個夢,夢到死了。”
“……謝青玉,我看你是真的皮癢。”
謝青玉在房間裡躲來躲去,時不時“哎呦”一聲,竄出了房間,“哥,你消消氣,我去買個雪糕。”
謝青玉下樓後,愣愣站在原地。他一動不動的,看著周圍人來人往,碰到自己時給自己打個招呼,路過自己經常乘涼的老榕樹,老榕樹下倆老頭正在下棋,你吃我一車,我吃你一炮的,看到謝青玉還樂嗬嗬地招呼他。
他就坐在那裡,透過自己的眼眶看景色。坐到夕陽西下,被下班回家的謝父一腳揣在屁股上:“你是膽子大了啊,謝青玉,敢逃課!”
然後被謝父揪著耳朵帶回家,耳朵上的疼痛讓謝青玉如夢初醒,他彆扭地抱著謝父啪嘰啪嘰地流眼淚,給謝父嚇了一跳。
葉扶光這邊也是哭天喊淚,隻不過是圍在自己床邊的人哭。
“葉長,你終於醒了。”
幾個隊友在自己旁邊鬼哭狼嚎,葉扶光揉揉太陽穴,冷聲道:“閉嘴,吵的我頭痛。”
幾人眼巴巴地看著葉扶光,一會遞過來杯水,一會遞過來個水果。
幾人的名字在葉扶光腦海中一一浮現,他有些生疏地開口“劉晟光,王張,周舟,許驚天。”
不知為何,葉扶光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見過這些人了。
“你們都閒得慌嗎?”
“不急,葉隊,這次你受大罪,局裡給你批了病假,我們也可以跟著休息幾天。”
“受大罪?”
“對啊,那怪物太狡猾了,竟然布置陷阱,幸虧隊長你反應快。不然我們可就全軍覆沒了!”
“陷阱?”葉扶光喃喃自語,聽到這個詞緊迫感驟然襲來,自己還有事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