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遇無力地斷斷續續地說。
"媽的,當間諜就當間諜,還說什麼見識風情,講得真清新脫俗!"陳銘聞言斥責道。
他又反複詢問了佟遇好幾遍,同時用炭筆做了記錄,這才帶著王校尉離開。
走出院子,看見平時嬉皮笑臉的陳銘皺著眉頭,女校尉忍不住問:"我說,你怎麼了?不是問出情況了嗎?"
"我在想,這個犯人該怎麼處理?他肚子裡還有沒說出來的東西嗎?"陳銘沉思道。
"交給你們北鎮撫司吧,或者交給鴻臚寺也可以!"
女校尉又恢複了大大咧咧的態度。
"交給誰恐怕都無法妥善處理,朝廷裡的文臣,大家都心知肚明,咱們駱指揮使跟他們也是一條戰線的。"
陳銘聽了卻輕輕搖頭,直言了他的憂慮。其實他還有一層隱憂未曾言明,因為這隻是他的猜測。
短短不足一月,已連續揪出兩位建州的間諜,可見這個新成立的女真國度野心不小!隱隱約約的暗影在背後搖曳,讓陳銘不得不步步為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