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高日雙目發直,呢喃說。
“你現在親眼看見了,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格林問。
“我是不會向你道歉的,我沒做錯。”
張高日大聲喊。
張永英站在旁邊,實在忍不下去,一棍子敲在他後背上。
“我張家怎麼出了你這樣的不孝子孫?你丟臉不要緊。你要是讓整個張家陪你丟臉,我可看不下去。說話算數,你不懂嗎?道歉。”
張永英說。
年齡壓製,輩分壓製,再加上張永英在張家積威已久,又是真正的張家公司的老大,張高日雖然心有不甘,卻還是沒有辦法。
“對不起,我之前那樣說你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我不如你,我再也不會向你挑釁了。”
張高日對格林說。
“那樣說是怎麼說?這種籠統的道歉我可不接受。”
格林說。
“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是我,喜歡挑釁的人是我,像侏儒犬,腦子不大,容易生氣,容易應激的人都是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張高日苦笑了一下。
“你居然對彆人說了這種話,平日裡沒人教你什麼是禮貌嗎?我對家裡的人真是太疏於管教了。”
張永英感到震驚,搖了搖頭。
基金會的人走了過來。
他們把張高日包圍在中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現在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你涉嫌故意傷害,請跟我們走一趟。”
基金會的人對張高日說。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張高日一臉迷茫,瘋狂搖頭。
“跟我們走一趟吧。”
基金會說。
“救救我,爺爺,你不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基金會抓走。你這是要我的命,要我一輩子抬不起頭,要我死無葬身之地,救救我吧。”
張高日一把抓住張永英的褲腿,大聲喊。
“自作孽不可活。”
張永英往後退了一步說。
“我被抓進去丟的是張家的臉麵,難道你也不顧了嗎?”
張高日抓不住張永英的褲腿趴在地上,十分慌張,抬起頭問。
“張家管教不嚴,該有此劫,我也無能為力。”
張永英說。
“那我怎麼辦?”
張高日用極其淒厲的聲音喊。
“靜思己過,早日出來。”
張永英閉上了眼睛。
這就是不會管了。
基金會把張高日拖走了。
“基金會怎麼把張高日帶走了?他把我推下去的嗎?”
發小發拉著格林。
“是。”
格林說。
“你怎麼知道?”
發小發問。
“你掉下去之後他還想推我。”
格林說。
“那你沒事吧?”
發小發問。
“沒事。”
格林說。
張高日的兄弟張高月,得知情況後,認為全是格林的錯,立刻把格林舉報了。
“有人實名舉報格林的恐怖文有不該寫的內容,你重新審核一下吧。”
收到舉報的審核部對審核員說。
審核員歎了一口氣,開始了審核。
他先看了一下作品名字。
《媽媽》
這個名字看起來很溫馨,像日常文團寵文或者言情文,總之不像是恐怖文。
審核員在心裡覺得,一個恐怖文居然取這種日常名字,恐怕文不對題,實在好笑,切了一聲,就不以為意。
他隨便看了起來。
“我的媽媽是個很好的人,而且愛我。
我覺得天底下沒有人比我媽媽更好。
我很愛我的媽媽。